上,被一剑扎了个对穿,短期内,怕是行动不便。皇后娘娘心疼得紧,已衣不解带地陪了一晚上了。”
&;esp;&;esp;“嗯,没有性命之忧便好。”景曜看了看怀中已经睡着的焰姬,她那么柔弱,睡得那么无辜,让人不忍惊扰,“既然已没什么大事,朕就明天再过去看看他吧。”
&;esp;&;esp;“哎,皇后娘娘也是这个意思,娘娘说陛下今日连番劳累,又受了惊吓,也该好好休息,太子殿下那边,并无大碍,无需惊扰陛下。”
&;esp;&;esp;“嗯,皇后她想得周到,朕有她在,实在是省了许多烦恼啊。”
&;esp;&;esp;景曜这句话,让刘德茂也分不清真假,皇上跟皇后两个,相敬如宾倒是有的,若说真的夫妻情深,那都是扯淡。
&;esp;&;esp;“对了,火器库如何了?”
&;esp;&;esp;“回陛下,方才您眯着时,高将军已来过一趟,因着怕吵了陛下,就没敢进来。他说城北两处粮仓大火已经熄灭,火器库虽有大量雷弹和炮子儿被引爆,但多数重要的火器并无大碍,请皇上可以放心。”
&;esp;&;esp;“嗯,高震山好样的啊。从山鬼口开始,到今日花城宴,临变果敢,分得清轻重,倒是个人才。回头,朕要好好褒奖他一番。”
&;esp;&;esp;“哎,这都是皇上英明,知人善任,赏罚分明。”
&;esp;&;esp;景曜沉沉叹了一口,“唉,今日之事,倒是提醒了朕,这皇座,想要坐得安稳,武将的心,还必须得是踏踏实实向着朕的。”
&;esp;&;esp;他一手抱着焰姬,一手揉着眉心,“好了,退下吧,今晚,朕就与焰姬在这儿歇了。”
&;esp;&;esp;“是。”刘德茂小心地退了出去,悄然带了门。
&;esp;&;esp;……
&;esp;&;esp;与此同时,地处百花城角落的东郎太子别苑中,一袭黑影翻墙跃入,落地时,脚下略有不稳,几个闪身便进了竹林小筑中。
&;esp;&;esp;那小屋中,灯火缓缓亮起,温卿墨摘了头上兜帽,扯了黑氅,随便扔在地上。
&;esp;&;esp;他肩头的黑色锦袍,湿湿地贴裹在身上,已经被血浸透。
&;esp;&;esp;呵呵……!
&;esp;&;esp;他笑得有些狠,对镜坐下,将肩头的衣襟撕开,那伤口被火器所伤,不但铅弹深而透骨,且伤口周遭又没入了无数砂石。
&;esp;&;esp;开花铅子!
&;esp;&;esp;好一个女人!够狠!够绝!
&;esp;&;esp;凤乘鸾给那火铳上的铅子,是中央一颗实心铅弹,外层再用铁皮包裹,夹层里掺了无数极细的砂石,对手一旦中弹,铅弹在体内炸开,铅心深入的同时,砂石四散,侵入血肉之中,若非将整个伤处的肉全部挖掉,实在很难清理干净。
&;esp;&;esp;他只想用银针将她拦下,她却想都没想就要他的命!
&;esp;&;esp;这一弹若是打在心口,他只怕已经没命回来了!
&;esp;&;esp;温卿墨口中咬了布巾,将烛台摆在镜前,对着镜子,强行将伤口深处的弹丸硬生生给剜了出去。
&;esp;&;esp;剧痛,牵扯着脸上的肌肉,让他镜中依然笑得妖艳的脸几许狰狞!
&;esp;&;esp;“凤!乘!鸾!”
&;esp;&;esp;我这辈子记住你了!
&;esp;&;esp;他试着用银针挑出伤口深处的细小砂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