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越短, 就越容易能犯下暴露自己的错误,可气的是,尚志根却说她没有权力对他突然袭击。
她放下自尊, 给他打电话预约了明天的会面。
她决定先不把这些事情告诉老爹。 “我真正需要的是有人能够把地震的科学原理解释给我听, 这样我就可以自己判断恐怖分子能不能制造地震。”
“然后你需要找到这些大地之家的恐怖分子, 把他们捣毁, 好解除威胁,目前有什么进展吗?”
她摇了摇头: “我找人走访了绿色加州运动的所有人,没有人是符合特征的。 所有人都没有前科或者从事颠覆活动的记录,事实上, 他们一点可疑的地方也没有。”
老爹点了点头道:“犯罪分子都不太可能老老实实地告诉你他们是谁,别灰心, 你在这个案子上才调查了一天半呢。”
“是啊,但是离他们给出来的最后期限只有两天了,而且我星期四必须去向州长的副手报告。”
“你明天最好早点开工。” 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他们都上了楼。
朱玉婷走到卧室,门口停住了: “你还记得我六岁时候的那场地震吗?"
他点了点头: “不是什么大地震, 从加州的标准来看。 不过你那次被吓得半死。"
朱玉婷微微一笑:“我还以为世界末日到了呢。”
“那次地震肯定把我们的房子弄得稍微移位了一点,因为你卧室的房门被卡得死死的, 我把肩膀都快撞断了才把它撞开。”
“我还以为是你让地震停下来的, 过了好几年我还一直这么认为。”
那次地震以后, 你就一直害怕那个抽屉柜, 你妈妈还很喜欢它的, 但是你死也不肯把它留在家里。”
“我以为它想把我吃了。”
“我最后把它劈了,当柴火。”
突然, 老
爹露出了悲伤的表情: “真希望可以回到过去, 把那段时光再重新经历一次。”
她知道他想起了她的母亲。 “是啊。”她说。
“晚安,孩子!。"
“晚安, 老爹。”
星期三早晨, 朱玉婷开车穿过海湾大桥, 向大学城进发。
在路上, 她想象着尚志根长什么样子, 他那气人的态度说明, 他可能是个脾气暴躁的教授, 驼着背, 穿着邋遢的衣服, 戴着眼镜, 满脸怒气地看着这个堕落的世界。
又或者, 他可能是学术界的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穿着细条纹的西装, 对可能给大学捐钱的人彬彬有礼, 但是对任何于己无用的人都漠不关心。
她在大道的木兰树荫里停了车,按门铃的时候, 她很害怕他又找个理由把她打发走。
但是, 当她报上姓名以后, 只听哔的一声, 门开了, 她上了二楼, 来到他的公寓。 门是开着的。
她走了进去,这个地方很小,房价也很便宜,看来他做生意赚不了多少钱。
她穿过门厅, 映人眼帘的是一间办公室兼客厅,他正坐在书桌后面, 穿着卡其色的鞣革步行靴和海军蓝色印马球衫。
尚志根既不是个牌气暴躁的教授, 也不是那种学术界中有头有脸的人物, 她马 上就看出了这一点。
他是个大块头,又高又大, 身形健硕, 长得很帅,头发很性感, 发色乌黑,而且是天然卷,她很快将他归类为那种又帅又自信的男人。
人自以为可以做到他们想做的任何事情。
他也有些意外,他瞪大眼睛说:“你就是那个fbi特工?"
她强有力地握了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