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大家可都听清楚了没?”
堂上站着的众多院内奴仆听了,却都是面面相觑,不知这新贵人究竟是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因此也没人敢答应。
此时,墨弟忽然起身和大家伙说道:
“大家不必疑虑,如今这‘主子’真的是与其他主子不一样。他还答应我要教我读书识字呢!”
“你这混球!说的什么胡话!姑且不论我们这身份学这些东西根本无有益处,更哪里有让主子给我们当奴的教书讲学的。还不快给我跪下来请罪!”
只听其中一位年长一些的仆人气急败坏的冲着墨弟一顿说教。武维义见状,却只是挥一挥手,说道:
“这位大伯,你错怪这位黑面小弟了,的确是我说的要教他认字。好了!大家可能对我尚有疑虑,这也不怪大家。以后大家相处时间长了,便能自知。”
武维义说罢,今日便令众人各自散去。
武氏春秋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