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掩着口鼻又缓缓的是撬开了阿甲的嘴巴来。
墨翟一眼便是看懂了兄长的意思,于是赶忙是将火把凑近了些与他照明。
武维义借着火光,顿时就看见阿甲的口腔之内,靠近咽喉的部位是红肿了一片。再将耳朵贴在阿甲的胸口,只听得阿甲是有些气急,且胸腔内的尖啸声亦显得是颇为明显。
而且每当阿甲吸气的时候,武维义隐约便能听见其喉咙里面,似是有一团黏着的杂音传出。显而易见,他这病症即便是尚未入其肺,也至少是感染了上焦各处!
武维义在心中默想着这些事情,并是不由自主的在那说道:
“此处无有医药可用,若要救命,必须火速将此人是抬往山下的营地!却是一刻都不能耽搁!”
思虑至此,武维义便赶紧是转过了身,是与仰阿莎商量道:
“阿莎姑娘!武某知道你们寨中巫姑当有蛊术可用。且锦织公主她也曾师从过高人,习得一些医术。若有她们在,或许此人还能得救!”
阿莎闻言,知道如今事态紧急,当即便是回道:
“人命关天,如此看来。我等今夜是不能再在此处歇息了。不如是打着火把连夜赶路,顺利的话,拂晓时分或许是能赶到山下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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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维义亦是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嗯,阿莎所言不错!那便与大伙是知会一声,我们这就出发……呃,另外,那便有劳贤弟是再做一副担架来。届时也好抬着此人回返!”
众人得讯,纷纷便是各自散开准备。而墨翟则是遵着武维义的意思,找到了五六根结实的树棍,用树藤是缠在一起,织成木排状,中间又垫上些许柔软的茅草。
“如此抬着,总比两个人亲自动手轻便一些……”
眼看着墨翟是一边做些活,一边是在那里自言自语,武维义不禁是会心一笑。
“呵呵,可真不愧是将来的墨家的巨子。但凡是要他作起活来,便是如痴迷了一般。或许这就是老子所谓的‘专气致柔如婴儿’了吧……只不过,这副担架本身倒也不是什么复杂的物件,让他来做,也可算得上是大材小用了!”
……
一路无话,众人只顾着急忙赶路,眼看已到了晨光熹微之时,果然已是能够隐约见得僰寨的轮廓来了。
仰阿莎虽是有些顽劣,但如今这一去便是离了数日,心中亦甚是思念父母,因此近乡情切之下,远远地便开始是呼唤了起来。
只是这一次,山下却是没有任何人来应她,众人见此异状,心里不免皆是有些隐忧。
待武维义领着众人是越下最后一道山梁,在临近了营地的地方顿时看见在僰寨旁的那一片营地中,竟是横七竖八的躺着许多的僰人!
众人见状,不禁是惊呼一声,情急之下便奋力是往营地赶去。就在此时,从营帐一侧竟是又冲出来几名僰人,远远地便朝着他们是大喊了一声:
“莫要过来!”
武维义闻声便是赶紧立住,并是朗声回道:
“我乃武维义,柯迩遐义何在?”
不多时,柯迩遐义闻得外面是有人叫唤,便立刻是从营帐之中跑出来。只见他如今是面色憔悴,挂着一脸的焦虑。
而待他是见得竟是武维义等人回返,不禁是喜出望外:
“哎呀!武先生!你们可算是回来了!所幸是阿甲终于找见了你们呐!”
杜宇此时闻声亦是疾速跑出了帐外:
“武郎!”
众人重逢,一番叙谈之后,武维义这才算是大致了解此间情由。
原来,就在武维义等人是离开之后不久,居于营地内的僰人中就开始陆陆续续的得了一种怪症。而后又过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