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应了一声:
“有!”
朱天宗师随后将手指了指武维义,又指了指墨翟,并是与士卒厉声令道:
“将他二人单独收监,日夜巡守,务必严加看守,不得是有任何闪失!违令者斩!”
默部士卒领命,将武维义和墨翟二人手脚又绑缚了一圈,是裹得严严实实的强推至大牢。并里三层外三层的严密看守,谅武维义他们纵有飞天遁地的本领,此番亦是插翅难逃!
不过武维义手脚虽是被绑,无法动弹,却显得一点也不心急。索性便干脆是卧躺在地,俨然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
其余的僰族众人亦是一并被收监了起来,而柯迩遐义和九黎尤女恰巧是关押在了一处。虽是劫中重逢,二人却依旧是喜不自胜。但见他两人手执着手,竟是互诉起了衷肠来:
“遐义,阿莎现在可还安好?”
“她一切安好,武先生临战之前便已是料定了一切,夫人且放宽心。”
九黎尤女听罢,不禁是长舒一气,并是缓言说道:
“好……那就好……如今尤女所忧者,唯阿莎一人而已。”
柯迩遐义扶着九黎尤女坐下,又柔语轻声的问道: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那……现如今族人们皆是被关押在何处?”
九黎尤女又叹息一口,与柯迩遐义答道:
“之前生了病的都是被关在后山,且让他们自生自灭。剩下的则是关在营地以西,看他们的样子,在抓住阿莎之后,便会将我母女二人一并是押至夜郎,而其他的僰人恐怕……”
九黎尤女说着说着,言语中便是呜咽了起来。柯迩遐义知其心中已是抑郁许久,便将她一把揽住,并是劝慰言道:
“尤女不必担忧,有武先生在,相信他定能救得我等脱险……”
九黎尤女听得此言,却是一惊,止住了呜咽,又微微抬头是看着柯迩遐义,只见其深色的面庞上挂着两行银泪,却又是显出一脸疑惑之色:
“可是……可现在武先生他……他亦是自身难保了啊!……”
其实要说柯迩遐义此时心中却也是没个底的,于是远远的往武维义的那一处囚地看去。但见武维义虽是被绑缚着,又刚经历了一番死劫,却依旧是这般酣然的入了睡!就好似全然是个无事人一般,其胆识谋略不禁是令柯迩遐义感到钦佩不已。
“此事攸关吾等性命,想来武先生定是已有了完全之策!只待明日一早,便可见效,夫人放心便是……”
……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只听得看守在外的默部士兵竟是熙熙攘攘的吵闹得紧!毕摩于此时醒来,便是偷偷的打听着外面的动静。原来,外头的默人如今竟是有不少人是莫名其妙的生了恶疾,并是纷纷倒地,被人抬走。
刚醒过来的武维义见得此状,知是计成,因此不禁是冷笑不止……
不一会儿,朱天宗师与酋豪鄂鲁默亦是来到大牢门口,径直入内,眼看着是挂着一脸的怒意。朱天宗师与武维义狠狠对视了片刻,却是怒极反笑,冷冷问道:
“武氏匹夫!这便是你所谓的后手?当真是卑劣得很呐!”
原来昨晚夜里开始,寨内的默部士兵便突然是纷纷病倒,发病者原本毫无征兆,突然间便是发烧发烫,身体不由是倦曲在一块。
默部这次出征,自然也是随行带了些巫医的,然而那些个巫医亦完全不明白究竟是发生了什么。皆是束手无策,且发病之人也越报越多,三千多人居然转眼间是有半数病倒,就连鄂鲁默也未能幸免,其喉咙于昨晚是越发的肿大了起来。
而朱天宗师自感亦是有些不适,所幸他是暗中服了教中的秘药,强打起十二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