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母后未曾做过皇妃,但母后也知道这皇家的女人不比一般女人,但天下女子都是需要夫君时刻的关爱和嘘寒问暖的,就像这花儿需要时时浇灌才能盛开长久。”
瑞清低头道:“儿子知道了,刘裕,请张御医即刻去盛华宫为丽妃娘娘看诊,不得耽误。”
秦氏看着刘裕应了一声走出去,回头来,无奈地叹了口气:“那皇帝今晚是准备又宿在承安殿?”
“儿子还有奏章未批阅完毕,还请母后早些安歇,儿子明日早朝后再来请安。”瑞清对秦氏行了礼,便匆匆离开了。
秦氏坐下来,叹道:“看来以后哀家这寿慈宫,以后也会如那个千乘宫一般,都没人愿意多来陪我这个啰嗦的孤老婆子喽...”
近身的姑姑阿贞闻言宽慰道:“太后您才四十不到,怎能自称老婆子?要说这宫里,称得上老婆子的,现在也就万卷楼上那位了...”
阿贞说到这,太后的脸色忽地变了,阿贞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住了口,跪下道:“奴婢一时失言,太后恕罪...”
秦氏烦躁地挥了挥手:“你也是这寿慈宫的老人了,规矩你知道的,自罚吧。”
阿贞忙道了声是,便开始左右开弓给自己掌嘴。
秦氏没再理会阿贞,走到宫门前,望着远处,大雨虽然停了,可天空依然阴云密布,依稀仍然听得有雷声。
“今年开春这第一声雷,好像比往年来得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