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后院马厩,见到阿淼姑娘和聂卫在谈话。”
瑞谚眉头一皱,放下书:“你确定是他俩,没看错?”
“的确是这二人,不过谈话的内容属下没有听到,看两个人好像都挺伤心的样子。”
瑞谚心中再次升起那股莫名的不快,这丫头果然有事隐瞒,要说这聂卫为何偏巧不巧就此时出现救了他们的命,如果巧合太多,那么只有一个解释,便是筹划已久的局。
“王爷,眼下该怎么办?”
瑞谚沉思良久,道:“眼下更重要的是如何让那些富得流油的大户们拿出粮食来,你现在去把阿淼和聂卫叫来见本王。”
不到一炷香工夫,阿淼和聂卫便奉命前来,瑞谚还是那样看着书,半晌,无人说话。
阿淼和聂卫面面相觑,不知瑞谚心中又有何盘算,可瑞谚不说话,两人谁也不敢先开口,也不敢退下,于是只得这样站立着,空气中弥漫着丝丝诡异的气氛。
终于,聂卫有些绷不住了,忍不住低声对阿淼道:“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你惹怒了王爷?连累我陪你一起罚站。”
阿淼也压低声音回答道:“昨晚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天知道他又哪根筋搭错了。”
“可是姐姐,你不觉得这气氛很不对劲吗?”
“有什么不对劲?”
“我觉得,王爷应该是有大烦恼了,是赈灾的事遇到阻碍了。”
“这些不是咱们该管的事,别说话了,等会儿该挨罚了……”
“咳咳!”
瑞谚咳了几声,实在忍不了这两人在他面前自以为很小声地交头接耳。
果然,两人立刻装作什么都没说的样子,各自调整了一下姿势,毕恭毕敬地低下头。
“你们真当本王是聋的?!”瑞谚重重地放下书,啪地一声扔到了桌上。
阿淼见瑞谚似乎真的恼了,忙拉着聂卫跪下:“王爷息怒,奴婢该死!”
“你是该死,平日说道起来道理一套套的来搪塞本王,现在就哑巴了?”
听到这话,聂卫自言自语地嘟哝:“也没哑巴啊,不是刚才还在说话……”
“聂卫!”不知为何,瑞谚现在看着聂卫觉得越看越不顺眼,一想到此人深夜和阿淼在马厩的情景,心中那股无名火嗖地又冒了起来。
“本王现在正为如何让那些大户把自家的存粮拿出来赈灾,看你平日伶牙俐齿,是否已有什么妙计?”
聂卫身子一抖,拱手道:“回王爷,小人平日只是有些小聪明,遇上这种国家大事,也是派不上用场啊,王爷如此英明神武,想必已有对策,岂容小人等胡乱置喙。”
“哼,你这马屁拍得不错,不过无济于事。”瑞谚冷冷地说着,走到两人面前,俯下身:“你俩,真的是姐弟?”
阿淼道:“回王爷,聂卫的确是奴婢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弟,奴婢是独生女,所以表弟也如亲弟。”
聂卫也道:“王爷,确是如此。”
看着信誓旦旦的两人,瑞谚突然觉得自己这气生得很是莫名其妙,而那股无名火也不知从何而来,只当是好笑罢了。
这时成霖走进来,对瑞谚道:“禀王爷,属下刚去确认过,各家都答应了今晚酉时会准时赴宴。”
聂卫冷笑道:“让拿出来个个都不肯,让来吃饭倒是积极。”
这句话犹如一道灵光闪现,让阿淼心中一动,拿不出来,吃进去倒是很积极?想着,嘴角不自觉地挂上一抹浅笑。
“禀王爷,聂卫刚刚已经替您解决了赈灾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