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宝地,的确不太清楚,不过本公子要的人,从来还没有要不到的。”
“公子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三个男人凶神恶煞,作势便要动手。“若想要人,还得看公子有没那本事从醉红坊把人带出去。”
正剑拔弩张之时,就见老鸨扶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苏醒过来的澄心,大惊失色地指着阿淼大喊:“就是他们,给老娘抓住他们!”
阿淼心道不好,就听得瑞谚说了一声:“走!”,接着迅速揽过她的腰,飞身而上,抓住房梁上系着的绸带顺势而下,稳稳地落到了大厅中央。
阿淼尚在懵懂之际就落了地,那三个男人也紧紧地跟着追了下来,瑞谚拉着阿淼从底楼大厅穿梭而过,眨眼便奔出了大门。
此时街上已甚少行人,天空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已有了不少积水,两人在凹凸不平的街道上一脚深一脚浅地踩着积水坑不断向前跑着,阿淼的脸上,不分不清是水还是汗一滴一滴从脸颊上滑下,落在她干涸有些苍白的嘴唇上,瑞谚则始终没有回头,细雨已经打湿了他半个肩头,但他已然顾及不了,阿淼感到他那只手握住她的手,越来越紧,好似稍稍一松懈,她便会消失不见般。
耳边出了沥沥的雨声,呼呼的风声,还有依稀模糊的叫喊声,身后不远处,那三个人依然恶鬼般穷追不舍。
一支箭夹杂着嗖嗖的声音从雨中如闪电般飞了过来,瑞谚侧身躲过,接着又是第二支,第三支箭连续射来,瑞谚将阿淼甩到自己身后,伸手捉住了一支箭,同时又一闪身,躲过了第三支箭,这一切快得阿淼尚来不及反应,第四支箭便飞到了眼前,瑞谚将她的头往下一按,再次避过这惊险一箭。
此时,那三名杀手已经追到了面前,果不其然,他们的手上都持着那再熟悉不过的夺命弓弩。
瑞谚立即拉起阿淼拐进了旁边一条小路。
雨越下越大,本就难行的小路被雨水浸透,变得泥泞不堪,好在这条路的尽头有一座被废弃的小房子,可供两人暂时藏身。
房子有些低矮,之前应是供奉神明之处,到处还残留着被香火熏黑的痕迹,地上凌乱地散落着残余的香蜡纸钱,阿淼蹲门边的角落里,不知是淋了雨还是因为太过害怕,觉得身上发冷,禁不住地发抖。
外面,那三人的身影慢慢地从路口朝这边移动着,而这里已然无处可逃。
瑞谚看看阿淼抱着双臂浑身战栗的样子,脱下外衣给她披上,道:“你就在这里不要动,也不要出声。”
“不要出去……”阿淼还没说完,瑞谚已经走了出去,不禁心下一慌,忙探出半个头去看,只见瑞谚正迎着那三个人走了过去。
“本王人就在这,要人没有,要命就看你们有没有这本事了!”
“哈哈,朔王殿下果然有胆量,死到临头面不改色,您也算天下第一人了。”
“究竟是谁死到临头,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你们的主子到底是谁?”
三个人并无多言,丢掉了弓弩,各拿出了一柄刀,不由分说便冲着瑞谚杀将过来,眨眼间那刀尖便仅有毫厘,瑞谚利落地仰头低身,双膝落地闪避过去,双手夹住那刀刃,顺势跃起,似要踏破凌霄,同时反身便将两侧的两人踢倒,接着一手捏住中间那人的手腕使劲一转,刀哐当一声落到了地上,另一手则疾风般张开五指掐住了那人的脖子。
这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干净利落得如一阵疾风刮过。
见此情景,阿淼差点便要惊叫出声,以前只知道瑞谚身手了得,却未曾想过竟是如此敏捷,手无寸铁之下,如此三拳两脚,未消得一炷香的功夫便将三名杀手制服。
瑞谚紧紧扼着为首那人的咽喉:“说,你们的主子到底是何人?为何一路追杀本王?”
见那人瞪着双眼不说话,便加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