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谁能管得了为师?别说南烟只是为师的侍女,天王老子为师也不曾放在眼里过。”
“师父您向来我行我素,逛逛青楼,喝喝花酒,收收花魁的信物,倒也都不算什么。”
“丫头,你这话阴阳怪气,为师听着怎么这么不是滋味?”
阿淼本想再打趣他几句,却念着房里那漆盒,心里也真怕出来太久被人发现,便同言奕衡道:“师父,我该回去了。”
言奕衡仰头看了看天色道:“也好,明日同行上路,你我师徒还是装作不识为好,以免那朔王对你起疑。”
“徒儿知道。”阿淼用锦帕重新将笛子包裹好放入怀中,欠身向言奕衡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言奕衡看着阿淼那窈窕的背影,摇着折扇的手慢慢地停了下来,脸色逐渐凝重,心道,丫头,你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怕是会让你一腔柔情换回一场空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