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泪来梨花带雨,娇美可人。他陷入了沉思,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圣人曾经说过,美貌是不会骗人的,相由心生。
怎么办?
唉……时间也差不多了,不能够羁押无辜的人超过48小时。
这个姑娘已经在这里熬了40个小时,如果要崩溃,早就崩溃了。
假如她不是出生于七桥,而是甲雅,现在已经有人赎她出去了吧。
巴布离开了审讯室,决定再去一趟案发现场和手工室。
这时,徒弟小施跟了上来,“师父,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老是盯着她。是因为她的名字赋有七桥,所以她就是卑贱的人,恶事都是她做的吗?”
“你觉得你师父我是这种人?”巴布非常生气,“如果我是这种人,我为什么要收你为徒。你也姓七桥,不是吗?”
小施沮丧地低下头,他到底从哪来的勇气,居然敢质疑师父,“对不起,师父,我不该这样揣测你。”
巴布警探说:“我绝对不是因为她是七桥的贫民,才怀疑她。是她身上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这种感觉至今挥之不去。可偏偏找不到证据治她的罪。”
巴布警探重新来到学院,在高治被吊死的地方徘徊了很久,这个位置在大厅的角落里,肯定是两个人想做点什么事情才会到这里来。
高治和戴面具的女人应该是比较亲密的关系。从其他人的口中得知,薛步惠是个非常孤僻的人,不喜欢和别人独处,也不喜欢热闹的派对。
可她偏偏同意高治来参加派对。
这是非常重要的矛盾点,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会不会伪装成热情的模样诱骗高治到角落去,做一些男男女女会在这种混乱派对做的事情。
巴布的脑袋快爆炸了,转了几个钟头,一无所获,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将薛步惠放了。
薛步惠没有钱乘坐马车,只能艰难地走回学校。警局距离学校至少有三个钟头的路程,她叹了口气,缓缓上路。
巴布警探让小施跟在后面,看看她会不会出现得意的表情或者放声大笑。
可惜小施一无所获,薛步惠只是走走停停,面容愁苦,没有任何得意的神情,所有的表现都很正常。她看起来疲惫极了。
夜渐深,通往学院有一条极为偏僻的弄堂。弄堂里突然闪出三个人,挡住了薛步惠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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