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应该怎么样?
应该接下他的“好意”,却不干事情?
绝对不行!
杜安菱此时不知应该怎么说,反正是有些定不下心。
久久方才吐出一句,道是“果然”,可不伤心。
“这一趟,怕是没有那样轻松。”
怎会“没有归期”?
或许不至于不测,却也不会简单到明日就可以归来。不然,以太阴的性子——
杜安菱苦笑,转过头,窗外却又来人。
“杜娘子?”
是秀儿先来到。
……
出屋,秀儿和瑜若都在的。
秀儿在这里说的话许多,瑜若却和杜安菱一样多了些沉吟。
没办法,瑜若自己和太阴之间也有一层关系,便是让他也随了几分杜安菱的心情。
“杜娘子——太阴居士他是离开了,可是他这一走,也没什么舍不得的。”
她是没什么舍不得,可是自己有啊!
杜安菱苦笑,看着秀儿——什么时候,这秀儿也有些不懂自己心意了?
或许,只是自己对她要求太高了些。
自嘲,却安抚。
“其实,我都知道。”
“其实也没什么的。”
她早就想开了,这点又有什么放不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