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若有所思。
他怎会不知道,那屏风居士对陛下都这样了,君王是再也不会委以重任了。
连他这个当工部尚书的,都因为“举荐”而被牵连。
那两个侍郎,近来可是嚣张得很!
……
杜安菱看着田志筹,心底总有三分莫名的情感在浮动。
不错的话,田志筹是个“庸人”——在太阴这样的隐士面前,田志筹已经是带着些“不为同列”的标记了。
可是,不得不说,他也是个聪明人。
“可惜啊——太阴去了北疆,希望他在那,要比他的徒弟在朝堂运转得开。”
田志筹怀念着,目光遥遥向北疆。
这一幕被杜安菱看到了,不禁腹诽。
果然的,只是——
心底一酸。
……
“杜娘子,别忧心——居士有信件托人送来,虽不是写给妳的,但可以给妳看看。”
田志筹感觉到屋中忽然变化的气氛,怎还会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可是,现在不知道他在哪里。”
送信人是在北疆的一个回京的小吏,他说过,居士“神出鬼没”不知身处何地。
田志筹把信纸拿来,杜安菱看了。
熟悉的字迹,却并不是一样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