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面长发,形容委屈,犹是一个惹人怜爱的小美人儿。
通过婢女粗略的转述,王若离几人大体知道了事情的缘由:一个月前,叶秋水随着二叔前去莲土镇采买,不巧在独自挑买胭脂水粉的时候,被一个路过的恶少撞见。
恶少一见叶秋水的姿色,当即动心,上前调戏,轻薄浮滑。幸亏二叔及时赶来,喝退恶少。
可是恶少,哪肯善罢甘休,招呼仆从一拥而上,想要强抢,还好二叔技高一筹,打退仆从,带着叶秋水突围而出。
怎料此事并未完结,那个恶少后来多方打听,探知叶秋水乃是洛水镇校尉叶无双的小女儿,虽然不敢再行强抢,但却另行生了一计。
原来这个恶少名叫司马平,虽非司马家“门言心土”排字辈的嫡系之人,但却是司马家莲土镇旁系分支的独子,素来纨绔,当下便以司马家子弟的身份,前来洛水镇下聘求亲,希望迎娶叶秋水为妾。
叶无双虽然不大愿意将女儿嫁给司马平,但是央不过族中元老纷纷认为司马家之亲可结,于是同意了这门亲事,这才有了眼前的场面。
几个伙伴十分不岔司马平的所作所为,并为自己打小的玩伴叶秋水打抱不平。
王若离近几年来,一直潜心修炼,力求修复体弱,倒与几个伙伴相聚不多,不过此时却也不会袖手旁观。
眼见对方的桅杆大船已经靠上湖心小岛,船上众人走了下来,看到岛上烧烤诸人,并未嚣张发作。一个护卫贴近司马平,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司马平转头看了王若离几眼,眼里闪过几分忌惮。
“各位兄台,鄙人司马平,此来迎回未过门的侍妾,惊扰各位,还望海涵。”司马平上前一步,稳声揖礼说道。司马平已经二十一岁了,称呼几个比自己还小的年轻人为兄台,觉得已经算是谦逊了。
叶秋水闻言,拉着王若离的素手有点颤抖。
王若离有所察觉,悄悄地紧了紧叶秋水的手心,示意放心。
“在下只见我家秋水妹妹过来岛上,不曾见到哪只阿猫阿狗的侍妾。”王若离嘴角冷冽,言语不逊。
旁边的阮经纶几人,纷纷附声,一致对外。
司马平见到叶秋水一直拉着王若离的右手,一副小女人的姿态,心头又气又恨,不由提高声音:“王若离,你当真要管?小爷可是登门下聘,明媒提亲,而且叶家长辈都已同意了这门亲事。”
“这个不劳阁下操心,在下自会遣人告知叶家,说我王若离已经替叶家回绝了你的这门亲事。”王若离很少说出强势的话语,此时说着竟有一番狠决的气势。
叶秋水磨了磨手心,挨得王若离更近,心里升起几丝甜蜜。
“你……欺人太甚!”司马平闻言气急,“给你脸,你还不要脸,你不过是王家的一个病罐子,短命鬼,谁都知道你活不……”
“掌嘴!”王若离怒气勃然。
不待于老出手,自有养气期的护卫队长跃上前去,直接几个大大的耳掴子打将下去,当场便将司马平打蒙了。
司马平何曾被人打过耳光,不由气得大吼:“你们这些饭桶,杵着干嘛,还不给我过去撕了他!”
怒极了的司马平指挥手下,企图以武力挽回颜面,可惜他的护卫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上前。只有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厮咿咿呀呀地冲了过来,只是冲到一半,就被王若离这边的护卫用剑挑倒在地,鲜血流了一地,余下的小厮吓得面如死灰,逃也似地后退,再也不敢上前。
认清形势的司马平不得不怯步退缩,匆匆撂下一句狠话,带着护卫乘船,灰溜溜地走了。
一场露天烧烤聚会,也因这些不速之客的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