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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云廷有些气闷,他现在倒有些想让她如初入宫般见缝插针般地缠着他了。
他嗡声道:“朕累了,歇会儿再走。”
“哦,那您歇吧,我先睡会儿。”说罢,她打了哈欠闭上了眼睛。
留下慕云廷独自对着黑夜吹胡子瞪眼。
“起来!不准睡!”没过一会儿,秦瑟瑟就被人摇醒。
才要入眠的她带着点脾气道:“你怎么还没走呢?”
他俯身靠近,呼出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茶香,这是为了熬夜喝了多少杯浓茶呀?
秦瑟瑟眸子睁的清明了一些,“嗯,皇上,您还有事?”
“你就真的没有别的要跟朕说的?”
秦瑟瑟嘟着嘴唇,思索思索再思索,她说的够多了吧?难道要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
她有点搞不懂他了。
她索性问:“你知道我愚笨,到底想让我说什么,就给点明确的提示嘛,大半夜的,我真的困着呢。”
他满心期待,她竟然说困。
他一张俊脸变得冰冷。
秦瑟瑟见状心里打起鼓来。
算了,先别顾着睡了,伺候好这位少爷才能放心地睡。
秦瑟瑟打起精神,放软声音,小手轻扯他的衣袖,“皇上,您就体谅一下臣妾,受了伤的人肯定会变得更笨呀,记忆力也会下降的。”
思及她挨了一刀,慕云廷眸子里有些松动,给了一个提示,“那天朕在这儿看奏折你说的话。”
秦瑟瑟微眯了眸子回忆,“那天,看奏折,哦,我想起来了,皇上跟我说有一个秀才叫,叫,叫什么来着。”
“梁汉文。”
“对对,梁汉文,他考试的怎么样了?”
“他果真任性跑题,利用试卷怦击了楚淮山,自然落榜。”
“......额。”
某人说完话,俊脸又是一黑,他什么时候想听梁汉文的事情了?
秦瑟瑟见他仍然不高兴,知道自己说错了,想了想又道:“啊,我知道是相国指使人参了沈将军一本,沈将军也指使人参了相国......”
话未说完,慕云廷嚯地起身。
真怀疑她是故意的。
秦瑟瑟感觉到他周身泛起的寒意,咽了口口水,“皇上你怎么了?”
“朕生气了,朕不高兴。”
“是臣妾惹您生气了么?”
“对。”
秦瑟瑟心里打了一百个问号,左右思想,加上养伤期间本就困倦,禁不住又打了个哈欠,“那臣妾先跟你说声对不起,您就别生气了。”
“......”
“天子一怒,血贱五步。皇上一生气,后果很严重,所以皇上不要总是生气嘛。”
“......”
“你在臣妾这生气,分明就是在害我嘛。”
“朕怎么害你了?”这话让慕云廷不能忍。
只见床上的人儿睁着惺忪的双眸,扯着他的衣袖,扁着嘴唇说,“害我那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