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我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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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情，杨玄干脆破罐子破摔，问道：“哦？那么你究竟来自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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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丽姆还是笑了笑后，道：“你应该知道的，你想不起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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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很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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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玄愣了愣，看向他问道：“我应该知道吗？我应该想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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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丽姆又笑了，淡淡道：“老朋友，来到这里之后，你没感觉到熟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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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玄茫然看向四周，苍茫的红色形成云雾一样的景象，缓缓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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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看不到尽头，哪里似乎是有一堵红色的墙壁，将整个世界包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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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丽姆看着他，缓缓道：“玄古，你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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