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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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女的，长得……也就一般般吧。”那印刷工看向自己的同伴，“你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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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伴呆呆的，也点了点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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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张这个样子吗？”高景川从怀中拿出一张画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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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上面是失踪的曹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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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就是她！”印刷工指着上面的画像上面的曹姑姑，“这就是我们的主家，刻板是她给我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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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看向高景川，小心翼翼地问：“差爷，我们是不是印刷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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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景川没跟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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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冲身后的大理寺衙道：“先把人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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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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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爷！差爷……”印刷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被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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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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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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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大理寺衙差带着印刷工走了之后，高景川揉了揉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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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消息了？”此时肖叔伦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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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景川将刚才的事情，大致说给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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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叔伦并不意外，缓缓道：“这么说……真的是曹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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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边呢？”高景川说，“曹姑姑有线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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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点线索都没有。”肖叔伦说，“她是我娘的陪嫁姑姑，这么多年，一直安安分分陪在我娘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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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呢？”高景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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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老家是禹州的，我已经让老方去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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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能查出些什么来。”高景川揉了揉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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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的。”肖叔伦望着高景川，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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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三公子神情有些不自在，有些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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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高景川很少见到三公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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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肖叔伦说，“是我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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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这个道歉？”高景川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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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叔伦以为他是真生气了，连忙道：“真的对不起！我一定尽快把这这件事压下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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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伦。”高景川打断他，少卿大人眼中带着隐隐的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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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道歉了……”肖叔伦硬着头皮，三公子的心里也不好受，之前他还大大方方站在高景川的身边呢，现在，要来高景川身边，要等到其他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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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因为这个。”高景川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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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叔伦一愣，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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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道歉，我才生气。”高景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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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三公子都给她说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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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道歉，我才生气。”少卿大人又重复了一边，一字一顿，无比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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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你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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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道歉，我才生气。”高景川说，“我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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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卿大人的耳朵红了红，说：“我从来没有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