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 「又怎么了?编号7985警员?!」 「有辆白色的s4&nupe奔驰紧随其后,正要以90迈的速度过弯,她疯了?莫呀?大发!漂亮的甩尾漂移,过了,太精彩了!」 「阿西吧,跟谁直播呢你个崽子,想死?!你的领导,李东锡呢那混蛋呢?!不是警告了他不能死咬着鱼吗?西吧!!」 ——时光回溯。 领航员姜大爷,躺在靠椅上,神情惬意十足,小娟的手机屏幕正亮着,显示的通话状态是来自己身后两块“牛皮糖”的来电。 “哟布塞哟,呀,下雨了,时生啊!你输定了!” 输? 阿姆扯了扯嘴角,满脸的不屑。 伸手将车载音乐关掉,他对这首在那场荒唐的演唱会时,对金泰花唱过的这首歌下意识的排斥。 记得“姜时生”还是练习生的时候,他曾经在公司楼下的一条小巷里,光临过一家偏僻至极的咖啡小馆。 老板娘是一名喜欢身穿印花裙,身材前凸后翘的精致女人。 她有个不为人知的怪癖,就是雨天从不营业。 多数情况下,雨天说来就来,她也有趣,只是将写着“开业/歇业”的挂牌,随手挂在门上就草草了事,也不关店,坐在有着房檐的门口,出神地望着雨幕。 身后的小厅里,奢贵的留声机,放着一首威尔第的“安魂曲”。 小时生每次这个时候去喝一杯咖啡,以及吃一块蛋糕,她也不阻止。 所以,他也就成了唯一的顾客,享受到吉尔伯特和沙利文的共同创作的歌剧。 每次小时生都是留下一枚欠条,而后小心翼翼地走出咖啡小馆。 “嗯?” “嗯~~” 在金泰妍疑惑惊讶的眼神中,阿姆缓缓轻声哼唱,脸色越发苍白,表情越发的轻松写意。 下雨天的时候,威尔第的安魂曲果然最是应景。 “金泰花,你到底是做什么的?这么多‘仇家’?” 听到问话,金泰妍架着车,目视前方,望着前方隐隐约约出现的车尾,表情真挚而入神,微微上扬的下巴,咬着淡红的嘴唇。 好似是在——努力憋着笑? 一幅我在开车,姜宝你不要烦我,而且听不到你在说什么的小表情。 “呵,你真行。” 阿姆的眼神开始有些游离,抬不起无力的手,便扯了扯金泰妍的袖子。 说了一句在她听来,有些莫名其妙的话。 “呀,金泰花,我告诉你一件事,天气不好的时候,千万不要忧郁难过,如果你开着咖啡厅,记得找顾客付钱。” “嗯?” “阿尼,加速,追上他,甩开他们…” “那你坐稳了。” 手里攥着明黄色的手机,从扬声器里,传来了道道严厉警告的言语。 “你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吗?姜时生?!” 不理会李刑警的质问,以及深藏其中的劝阻,阿姆淡淡地笑道:“阿加西,我问你,什么才叫欺凌?” “莫?!” “十个孩子欺负一个孩子,那叫欺凌,一百个学生欺负一个学生,那叫霸凌,那么,那被欺负、被欺凌的人,反过来做的话,你们叫犯罪。” “姜时生!!” “如果,你们一万个刑警,欺负一个人的话叫什么?” “那叫正义!!停车,你知道你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吗?!” 阿姆不再说话,而是径直挂掉了电话,让金泰妍伸手关掉手机。 他知道,接下来,那两个刑警ni,是不会放弃的,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