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笑,“可战场凶恶,京都觊觎他的人也防不胜防,本宫总怕他将来有个好歹。”
“公主要宽心才是。小侯爷向来骁勇,定不会受小人摆布的。”
卫公主只得叹了气,淡淡地敛回目光,放下了珠帘,“也罢,但愿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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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军营里。
在顾予棠离开没多久后,阮淮不得不逼迫自己从这温暖的床帐上起来了。
她大概记着顾瑀风要她做的事情,趿拉了鞋子,忍着痛,动作很慢地晃到了顾予棠的桌案前。
阮淮支着下巴,有些懒慢地翻了翻他桌上的文书,找到了想要的信件,一边漫不经心地故意打乱他桌案上的那一沓文书,制造被翻乱过的痕迹。
之后,才又磨磨唧唧地回到顾小侯爷的床帐,舒舒服服重新躺了下来。
顾予棠回到林宫时,皇帝陛下正和平国的使节团聊得正不亦悦乎。
顾予棠则和韩池他们坐在一边,但却心不在焉地想着这会儿被他藏在军营里的阮淮。
只是他本以为阮淮在他营帐里歇息一会便得回顾府去,为此他走之前也交代了下属松权,让松权备好马车,准备等阮淮醒了再送她回府。
但事实上却是,他从林宫忙完回到军营后,问了营帐外的守卫,却得知阮淮还未曾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