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肉跟酒搭配,更是一种享受。
大胡子吃得兴起,没过多久,这只烤全兔只剩下骨架了。他得意的摸了摸嘴,对聂锦程竖起大拇指。
“真香,酒也不错,你回去告诉掌柜,今后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开口。”
大胡子现在酒意正浓,此时问母亲的下落应该是个好时机,他知道皇上下令只对聂家问罪,包庇者问罪,其余人等一干不追究,他只能以远亲身份跟大胡子提要求,能不能见亲戚一面,这是人之常情。
大胡子知道规矩,吃了人家一顿,这点忙自然不成问题,探视当然可以,他亲自带聂锦程去关押聂夫人的牢狱。
一路上,大胡子还提起,当今圣上对这家人还挺够意思,聂家二十几口人单独关押在一处,环境比好多流放罪犯都好,每日田间劳作都不要求干重活,吃的囚饭也比一般人好,更不允许有任何打骂体罚。
“喏,就是那里了!”
大胡子说着,亲自把锁打开,回避之前还提醒他,别耽搁太久时间。
这看着也不像牢房,倒像是两间宽敞的屋子,女眷跟男人分开来着,身上还是穿着囚服。
聂锦程第一眼看到母亲,她已经憔悴得不像人样,整个脸颊都凹进去了,长发有一半都成了白发,他立刻冲上去抱住母亲。
儿子突然出现在眼前,聂夫人有点受宠若惊,莫不是官府追查到下落,也判他流放至此,聂锦程不慌不忙对母亲道出实情,并表明来意。
“我是思念母亲,才来此处探望。”
聂夫人想着有生之年还能见到儿子已经心满意足,不过这种是非之地不能多停留,要他马上离去。
聂锦程谨记母亲教诲,称他一定会想办法揪出真凶,还家人一个清白。看到家族在这里也没有受多大苦,心里稍稍有点安慰。
家人一切安好,就是他最大的动力,母亲交代好一切之后,就亟不可待把儿子往门外推,要他马上走,现在绝不能横生枝节,聂家能不能重见天日,重任就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