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父亲;再也不要受那个粗鲁的、尊贵的、愚蠢的废物学生的烦扰!
倘若他是懦夫,他会在权贵面前挥动手臂,痛斥他们是&;quot;虚伪、低贱、肮脏与堕落之徒&;quot;?
“我没有什么意思。但是我们当然处决并消灭这种不折不扣的麋鬼、人类的渣滓、奸诈成性的将军们,不让出现海军将领不忠于自己职守的可恶现象。这些人被消灭了。这不叫暗杀。你明白这种差别吗?”
约塞连为奥尔感到难过。 奥尔是那么的矮小丑陋。 要是他活下去,谁愿意保护他呢? 谁愿意保护一个像奥尔这样热心而单纯的侏儒,使他免遭无赖、朋党以及阿普尔比那样的老牌运动员的欺辱呢? 他们这些人全是目空一切、自命不凡、狂妄自大的家伙,一有机会就会把奥尔踩在脚底下。
约塞连常常为奥尔担心。 谁能替他抵挡憎恶和欺诈,抵挡野心勃勃的家伙和势利刻薄的贵妇人,抵挡谋取暴利者卑劣下流的侮辱,抵挡邻近专卖坏肉的客客气气的屠夫?
但年老的隐士脸越来越黑了,他破口大骂:“你这该死的懦夫,你不会反抗啊!”
他们以为这是最可恶的叛逆,比奴隶造反还可恶,所以一定要除掉他。
他将会亲手的,将这一片土地上的所有人,给打造成如同是斯巴达一般的理想世界!
可是,原来想象的到这个世界上来的释放并不是这样的。它在我们脑海里的形象是按普希金的方式描绘的:“弟兄们会把利剑送到你们手上。””但是,极少有哪一代囚徒享受过这样的幸福。
莎亚由于感到自己已经强大,在他心中便产生了越来越强烈的定要打败布霍尔茨的要求。他把布霍尔茨挣得的每一个卢布都看成是偷来的,是从自己手中夺去的。他幻想自己超过布霍尔茨,超过所有的人。他幻想自己看起来就象屹立于罗兹之上的一个大的烟囱,它比工厂里的主机更加魁梧,它象出现于夜里的一个怪物。他幻想自己成为罗兹的国王。
在你的帝国的版图上,伟大的学生啊,应该既能找到石头建造的大菲朵拉,又能找到玻璃球里的小菲朵拉。这并非由于她们都同样的真实,而是由于她们都同样是假想的。前者把被接受的当作必需的、但其实尚不是必需的东西给固定起来,后者把想象的当作可能的、但瞬间之后就不再可能的东西给封住了。
在惠特曼的诗中,整幅美国景象有了生命力——她的过去和未来、她的诞生和死亡,没有更多的话可说了。 未来是属于机器、属于机器人的。 惠特曼,他是灵与肉的诗人,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诗人。
今天他的诗几乎已无法解读了,这是一座刻满粗糙的神秘符号的纪念碑,我们没有解读它的钥匙。 欧洲语言没有一种可与他创造的不朽精神相提并论,欧洲已到处皆是艺术品,她的土地中尽是死人骨头,她的博物馆被掠来的珍宝塞得满满当当,不过欧洲从未得到的是一种自由、健康的精神,也就是你可以称其为“人”的精神。
在那样的情境下,他们的幸福将无比巨大,并将像太阳一样永恒。 然而以武力夺取她将把这一切都催毁。 那就像谋杀幸福一般,不仅仅是将幸福杀掉,并且是将幸福变成邪恶,讨厌和令人反感的东西,是对他所爱恋和渴慕的一切的彻底毁灭。
一个极度军事化的,高度为战争准备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