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震撼。 但此刻,她已经对生命终结的事实有所认识,在她看来,马的死亡同她所触摸到的死鸟是一样的概念。
同样,对于马儿的安葬,她也应该知晓其中的道理。 从此以后,只要是遇到需要的场合,我就会用到“死亡”这个词。
在尼罗第一次出场之后,这里马上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剧场突然倒塌了,恰好在观众散了场以后。 那时我正在现场,我没看见有一具尸首从破屋下运出来。
有许多人,连希腊人在内,都把这件事看成是众神的愤怒,因为这是对于皇帝尊严的大不敬,反之,他却相信这是众神的恩宠,这分明是众神把他的歌唱和那些听他唱歌的人置于豪神的保护之下的表示。 因此给所有的庙堂都上了供,进行了大规模的谢恩,在他看来,这是要他前往阿凯亚的一次大鼓励。
如果是要杀别人也就算了,可是如果要杀的对象是自己的话,那么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太可能。只要不确定我们是死是活,他们就会在这里等上好几年。换作是你,难道不会这么做?他们至少得确定我们的身份,假如能一并除掉,当然更好了。”
你们会说:那么让我们选一个比我们强的人当裁判吧。但在我看来,你们要想选出比普罗泰戈拉还要聪明的人是不可能的,如果你们选了比较弱的人却要他假装比较强的人,这仍然是冒犯,因为你们派人去监督他,没把他放在眼里。而对我来说倒是无所谓的。
你大概不是真的这样想,才这样说的吧?我严厉地说。不,是真的。这个理由是我们会以为如果那个家伙要杀死巴巴拉的话,可能不会采用那样的方法。
也就是说,任何人都知道他目前正在研究毒扁豆硷,所以,如果他要杀巴巴拉的话,当然不会使用那种毒药,这才顺理成章。可是,话虽这么说,线索是来自一个确实可靠的人物
“那么,我想,”他说,“我们就可以把这案子的一个杀人动机排除了。 你明白吗? 这是我先要找的动机。 谁会从死者的死亡获到利益? 现在获益的是博物馆。 如果是其他的情况,如果她没立遗嘱,但是有一笔相当大的财产,那么,究竟是谁应该承受那笔款子——你呢? 或是她的前夫?
我想那就成为一个很有趣的问题了。 但是,这有个困难:那个前夫必须复活,才能领那笔钱;如果这样,我想他就有被捕的危险。 不过,战后过了这么久,我想他不一定会处死。
所以,这一切,都暂时的告一段落了。
因为这一切暂时还都是我的幻想。
我也知道一切结束了,这一切的好与不好,都结束了。我不用再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所以的吵架与纷争,也结束了。
这样,一切都得到了解释,侦查工作便也就此结束。一切事情总要有个终结嘛!
我们整整做了一个上午,这一上午的时间里,我们忘却了一切之一切的烦恼、危险和邪念,这一路上所遭遇的一切不快都被彻底地化没了。
她脑海里经历着事情的全部,似乎这一切并未结束。但是,这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
“够了!这一切都是荒唐的。咱们的关系结束了,再没什么可说的了!”
但是没有事,一切都很好,斗争已经结束了。
“那当然,”哈蒙德说道。“但这会使一切的进展又慢下来了,一切都得停下来等正式的……”
然而,这一个疯子的死去,却并不代表着世界上的一切也都随之结束了。
也许人生仅有那么一两个辉煌的瞬间——甚至一生都可能在平淡无奇中度过……不过,细想过来,每个人的生活同样也是一个世界。
即使最平凡的人,也得要为他那个世界的存在而战斗。这个意义上说,在这些平凡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