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念的对象对于我们的实际重要性而产生的。 观念的对象的确也并非在任何时候都是重要的。 在另外一个时候,我可能就用不着房子;在那时候,我对房子的观念,尽管是可以证实的,却是不切实际的,因此还不如让它潜伏在意识之中。
但是因为几乎任何对象都会有一天暂时变得很重要,贮存若干观念的额外真理、作为一般的储藏品,它的好处是明显的,因为在某些仅仅是可能的形势之下这种额外真理也会是真的。
这仅仅是感觉,仅仅是眼前一时的痛苦,就其本身来说不会是十分强烈的。 我们由于害怕痛苦持续不断而遭受到的任何巨大的痛苦,都是内心某种想法的结果。
这种内心的想法可以受到某些比较恰当的情感的修正,受到下面这些考虑的修正,即:如果我们的痛苦是巨大的,那么这种痛苦持续的时间可能很短;如果它们持续的时间很长,那么这种痛苦可能是适度的,并且其间有许多时间可能减轻;总而言之,死亡总是在身边,并且召之即来。
但是,这样的事情,到了最后,也依然没有解决的方法。
去做一件你可以做到的,但是大部分却没有坚持下去的,直到做出大家都看得到的改变。
还有,如果可以确信我们现在描述的这种状况虽然不是最好的,但却是次好的,那么我们确实已经可以结束了。
嘛,如果那样的话会变成烈日当空的情况吧。虽然这样也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也只能认为自己选择了一个最好的道路了。
“这种方法迄今也太有效了,所以我们就满足于现状,不去想着更好的方法。但是你们也知道近来有许多人被捕,没收了许多东西。现在我相信如果肯为我们负责这件事情,那么这样的情况就会减少。”
但是,再怎么去后悔以前的事情,对现在的状况也不会有所改善。现在摆在少年面前的,是比他通过九年的义务教育突破的一切考试题都难以解决的二选一的问题。
对于他们出生时保留在头脑和心中以外其它的一切予以否定,他们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想,失去了他们与生俱来的优势,恐怕他们的内在力量是远远不够的。 像他们一样的人(比如我,一个惭愧的例子)永远不会清楚地明白他们身上的哪一部分才是他们真正所拥有的。 他们的整个人生都是在迷茫中度过的,为他们与生俱来的一切而感到困惑。
当他们得到了些什么(学位、工作、妻子),如果不是父辈榜样的结果,不是来自母亲的劝诫、教授的传授,他们根本不清楚这是否是凭借自己的力量所获得的。
所以,对于任何像我这样著书讨论这个问题并且想在书的最后提出解决方法的人来说,眼前的困难简直无法逾越。首先,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认为需要什么解决方法;其次,也许就根本不存在什么解决方法。但是作为一个真正的美国人,我深信只要有困难就会有解决方法,所以我想以下面的几个建议结束本书。
这个,已经不是现实中能不能实现的问题了。因为,就算是实现了这样的梦想,在这样的现实环境下,也没有什么意义。所以,这样的事情,一定是个人认为的,是比工作或者玩耍都要有趣的事情吧。对,正是那样的感觉。
但是这个漏诊,我认为是不可避免的,也就是说再换另外的医生来,在不知道结局的情况下,这个事情再来一次的话,结局不会有什么改变。
或许像是自己的兄弟一样,前往一个完全不同的领域,会是一个办法,但是那样子的话,也就代表着自己之前所作的一切,都完全破产,没有意义了。
但我又想,如果想要实现我在法律和政治方面的理想,现在确实是一个很好的试验机会。 如果我能成功地说服一个人,就能保证获得完全成功。 激励我踏上旅程的就是这样一种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