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之后,这危险更为浮现。如果我们不赶快无声无息地消失在敌人眼中,我会很担心未来的处境。因此,我建议我们不能够走山路,也不能够绕过去,而是必须走山底下,这是魔王最不会预料到的道路。”
“此外,”我自言自语说,“我在冒怎么样的险呢?难道就是穿过一个很有趣的乡村、登上一座很突出的山,也许还可能钻入一座死火山的陷口的底层?显然这些就是萨克奴姗过去所做的。至于一条通向地球中心的甭道,简直完全是幻想!绝对不可能的!所以我尽可以好好利用这次远征,用不着忧虑。”
“不要说伤害,应该是改变,这样比较接近真相。”亚拉冈说:“波罗莫,如果一度睿智的钢铎,现在竟然将罗斯洛立安视作邪恶之地,那你们的传史真的没落了。不管你怎么想,我们眼前都没有其他的道路了。除非你愿意回到摩瑞亚、或是攀登险峻无路的高山,甚至是沿着大河一路游泳。”
在他俩之间,一道门——仿佛是一道从此对这对纯洁的恋人变得不可逾越的一道壁垒——关上了。
还有一在你和他们之间存在着一道不可逾越的深渊!无论是向他们猛喝,无论是为他们痛哭,都不可能;抓住他们的肩头把他们摇醒,这也是不可能的呀!你毕竟只是鬼魂,只是无形的幽灵,而他们却是物质的实体啊。
并非是严格意义上的死路,但是不管怎么说,林宗都无法见证自己继续进步,哪怕仅仅只是一点点,微不足道的进步而已。
既是这样,重要之点就是在逐渐积累而不在立见佳绩。 只要不间歇地积累,结果当然可观。 换一句说,受到这种革新教育的学生毕业的时候,一定显出不同寻常的色彩,足以证明改革的意见并不是空想,努力并不是徒劳。 这样想时,焕之觉得对于职务上毫无遗憾,自己的本分只是继续努力。
进步的道路常常中断,但是我们如果把感情上的偏见置于一边,对两万年来的历史作个冷静评价,就会注意到,发展虽然缓慢,却是毋庸置疑的,事情总是从几乎无法形容的残忍和粗野状态走向较为高尚较为完善的境界,甚至世界大战的硕大错误也无法动摇这个坚定的看法,这是千真万确的。
失败固然令人难以承受,但是从来不努力追求成功更为糟糕。 在人生旅程中,不付出努力,就会一无所获。 现在无需努力仅仅意味着,目前已经积累了过去的努力成果。 一个人只有在自己或祖辈努力有成的情况之下,才可以摆脱必须工作的束缚。
假若如此获得的自由使用得当,并且这个人仍然在从事实际工作,只是工作性质有所不同,无论是成为作家还是将军,无论是涉足政界还是探幽历险,他都向我们证明了他理所应当获得命运的垂青眷顾。
无论如何,即便人们向往也不可能把时钟扳回到过去。 知识和技术不能就这么被忘却。 人们也不能阻止将来的进步。 即便所有政府都把研究经费停止而且现任政府在这一点上做得十分地道,竞争的力量仍然会把技术向前推进。
况且,人们不可能阻止头脑去思维基础科学,不管这些人是否得到报酬。 防止进一步发展的唯一方法是压迫任何新生事物的全球独裁政府,但是人类的创造力和天才是如此之顽强,即便是这样的政府也无可奈何。 充其量不过把变化的速度降低而已。
不过,这项研究阿尔默搁置已久,颇不情愿地承认了一条真理——一切探索者早晚都会在这儿跌跤子的——这就是,哺育万物的伟大的自然母亲虽表面上在光天化日之下创造奇迹,可她却极为小心地严守秘密;尽管装得豁达坦白,给我们看到的却只有成果没有过程。
她的确允许我们破坏,却极少允许我们修补,好比一位怀有戒心的专利占有者,绝不许我们进行创造。 然而,现在阿尔默又重拾这些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