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十七章 重要23(5 / 12)

无限轮回学院 喜挂路灯 15195 字 2021-11-06

只能是铺席等这些陈设了。

哎,还有一件,她可以穿得更谦卑,星期天脖子上只系一条蓝缎带。

假的,不必要的贫穷——但那是一种哲学的表现,是一种自我谦卑,是一种苦修主义。

那蓝缎带不是新的,是从小梨奥波丁已经戴不得的小帽子上拆下来的,有些地方褪了色,而且,说真的,也有一点脏了——英格现在却在节日把它当做谦卑的装饰品。

哎,她可能做了过分一点,装作贫穷,故意地想要去模仿那些住在陋屋里的穷人,但即使如此——如果这可怜的装饰品原先就是她最好的东西,她是否更能得到上天的垂顾呢?

“他们当然一定要有钱,否则也没实力造房子啊。 但我计较的并不是钱。 我的客人必须富有,因为我造的房屋都耗资巨大。

但光有房屋可不行,你也知道,还得选一个好地方,这一点同样重要。 漂亮的石头只是一颗漂亮的石头,就像一颗红宝石或翡翠,不会给你带来更多奇妙的感受。

但如果有一个陪衬,那看上去就脱胎换骨了,而且所有的陪衬也都离不开宝石的点缀。 你看,我找到了一个好地方作它的陪衬。 这块土地原本没有任何特殊意义,直到我的房子在这上面建起,它才会发出珠宝般美丽的光芒。

说是遗属在一旁会碍事,都被打发走了,甚至连和尚都没有一个。

火葬完毕之后,到了夜间,就如同发放配给物资一般,交给清太一个用烧焦了的木柴写上名字的木盒子。也不知道那标志牌究竟起到了多大的作用。

烟尽管黑,然而放在盒子里的那截指骨却是雪白的。

他从未学过园艺,却能到一家花圃去扎花圈,每天早晚有专人接送,不挨打,甚至还有人送东西给他,并且———除了我,知道的确实没有———甚至还有人爱,他也爱人家。

这真是天之骄子啊! 我们呢,我们并非天之骄子,但也称得上是幸运儿了。

虽然我们没有资格触摸和搬运德国人的尸体,这不行,但可以把街上的瓦砾铲到车上,抢修铁路,而不可避免的事情在清除瓦砾时有时会遇到:俄国人的手、俄国人使的铁锹,碰上一具死尸,就免不了要休息一下。

不该得到的运气———直至尸体被运走,而波利斯则是在什么地方为这些尸体扎花圈,挑选缎带,准备鲜花。

也许当初就是这样,或者是医生往日的印象又加上一层后来岁月的经验,不过事后回想起来,他觉得当时人们一群群地拥挤在市场上并没有什么必要,而只不过是出于一种习惯。

因为空空如也的货摊都放下了遮阳的檐板,甚至还上了锁,况且在这片久已不打扫的肮脏的广场上,也没有可以买卖的东西。

可以说,这里就好像是硬盘空置的存储空间,除了存在之外,就没有什么其他的意义了。

宇宙被造就为在同一地点、以它自己为范围、他把这个圆球的表面造得十分平滑,这有好些理由。

第一个理由是,这个生物不需要眼睛,因为在它之外没有什么东西要看。它也不需要耳朵,因为在它之外也没有什么东西要听。

还有,在它之外也没有环绕的空气要呼吸,它也不需要使用什么器官来接受食物和排泄经过消化的东西。既没有什么东西会从它那里出来,也没有任何东西会进到它里面去,因为没有任何东西是在它之外的。

谈到这里,我们就不用再谈那关系论者的反对,而可以这样来扩展我们的论题:假设除了这感觉里的q以外,宇宙里还有另一个q,这样的话,那第一个q就可能对它所从出的实在有所相识。

而且这一相识,作为仅仅的相识,将难以想象可予以增加或改善,在它来说,就是完全的;这一相识,将迫使我们(如果我们不反对称“相识”为“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