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的话,真的能够得到对方的回答吗?
“不是的,”对柯尔曼先生问的话,他这样回答,“去年不像这样子。”
“算了吧,那又能怎么样? 谁还能把希望寄托在如此脆弱的一根枝条上? 这里面哪有一般相识者之间不能说的话呢? 当然,希望我们再次相会,要是你去的地方是新西兰,他也会说这些话的。
但是,这里面并不包含他想要见到你的意思。 至于接下去那个问题,任何人都可以这么问,你又是怎么回答的呢? 仅仅是一个笨拙的、极其平常的回答,就像你对默里少爷或任何关系比较客气的人所作的回答。 ”
但是,希望固执己见地说,“还有他说话时的语气和态度呢。
难道你所说的那种希望也必须让他知道吗? 你不是自己说过,你只要能够得到跟克拉姆说话的机会,即使他一眼也不看你,一句话也不听你,你也就心满意足了吗? 那你现在通过这份会谈记录不是至少实现了这个愿望,或者还不止这些呢?
还不止这些吗? k问道。 用什么办法? 只要你不像个孩子似地一个劲儿嚷着要这要那,好像这些是能吃的东西,那是能够的! 谁有那么大的本领回答这些问题? 这份会谈记录要写在克拉姆的乡村登记簿里,这你已经听见了,也再没有什么能比这说得更清楚的了。
假定他继续问:但是几分钟前你们是怎么说的?难道我听错了吗?我听你们说美德的组成部分是连在一起的,各部分都与其他部分不同。我会这样回答:你听到的没错,但是如果你认为这就是我的看法,那么你的耳朵欺骗了你。
这是普罗泰戈拉对我的一个问题的回答。那么,如果他问你:普罗泰戈拉,是这么回事吗?是你认为美德的组成部分与其他部分不同吗?这是你的说法吗?对此你会如何回答?我会加以承认,他说道。
并且始终都是这样,那么我这辈子还能拥有什么更大的幸运呢?他说,那么你就回答吧。行,请问吧,我会回答的。他说,苏格拉底,告诉我,你现在知道某些事情还是不知道
“惠特曼先生,我告诉你,如果我能找出象杰斯特罗这样一个卓越的人为什么会被一个技术上的问题卡住而不能回国的原因,说不定我甚至会写这封信。
这个原因一定也正是总统想要知道的。可是我回答不出。你能吗?”惠特曼用一张茫然的愉快的脸望着维克多·亨利。“好吧,也许你们组里有人能回答。谁负责这件事,最好由他去尽力解释一下。”
“啊! 那全是你自己做到的呀! 学者先生,难道你不懂吗? 对你来说,我就像镜子似的,而且在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可以回答你、理解你,所以才会使你高兴,对你那么重要。 事实上,人都必须互相是镜子,互相那样回答,互相配合才对。
不过像你这样的怪人实在奇妙,立刻就会着迷,所以从别人眼中看不到也判断不出任何事情,仿佛和别的东西没有任何关系似的。 而那样的怪人要是突然又找到能够真正凝视自己的脸,能够感觉到回答与亲切的脸,当然会觉得高兴了。
如果真的不这样做,也许渚可能会没事,也有可能要一个人面对这些。也就直接不会有汐了。这样的未来,是你想要的吗?
真的就是你所追求的幸福了吗?还要,犹豫不前吗?她就在你的身边,这明明可以拥抱住,就这么沉默地放弃了吗?那么你追求的幸福到底是什么?
么?——格兰杰在一起的时候也会有这一切一样,如果他没有死的话。这一切你应该感谢谁呢,伊迪丝?”
“确实如此,不过,这还不是全部。在演讲后我们两个人单独相处时,他说,这是一个科学家一生中只可能出现一次的想法,就像沃森和克里克的双螺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