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他们烧吧!
我对上述条件还要附加一点,其实这一点也只是以上条件的继续而已。 那就是,除了我们两人同意以外,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这一条是极关紧要的,我甚至希望学生和老师也这样把他们自己看作是不可分离的,把他们一生的命运始终作为他们之间共同的目标。
一旦他们觉察到他们以后是要离开的,一旦他们看出他们有彼此成为路人的时刻,他们就已经成为路人了;各人搞各人的一套,两个人都一心想到他们将来不在一块儿的时候,因此,只是勉勉强强地相处在一起。
这就是希望和战争在赛跑。 死和死在竞赛。 是谁的死来得快:是的死还是我的死? 这难道只是我一个人提出来的问题吗?
不是的,几十万囚犯,几百万士兵,整个欧洲以及全世界亿万人民都提出了这个问题。
有的人希望大一些,有的人希望小一点。 但这都只不过是一种表面的现象。 正在崩溃的资本主义用恐怖统治着整个世界,致命的灾难威胁着每一个人。
那些幸存下来的人能够说:&;quot;我活过了时代。&nt;而在说这话之前,几十万人——而且是些怎样的人——却正在倒下去。
虽说这一切后人难以相信,但有千百万人可以作证。 可我在这个中间可能就显得微不足道了,就像一个利立浦特人在我们中间微不足道一样,想到这一点,我真感到是奇耻大辱。
但是我想这还并不是我最大的不幸,因为据说人类的野蛮和残暴与他们的身材是成比例的,身材越高大,就越野蛮越残暴。
那么,要是这帮巨大的野人中有一个碰巧将我提到,我也只能是他口中的一块美食了,除此之外我已没什么指望了。 毫无疑问,哲学家们的话还是对的,他们告诉我们:万事万物只有比较才能有大小之分。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那个影子也是不得不告诉他们这一切,自己的目标已经完成的,那么他们的这些事情,也就到了收尾的时候了。
所以,要是我们静静地重新走向前去,让过去的事情就此过去,并用我们的行动来表示事情已经结束,不管是怎样结束的,向大家保证这件事大概不会再提起了,不管当初这件事是怎样的性质,这样,一切也就平安无事了。
我们也就会跟以前一样从四面八方找到朋友,即使我们自己还没有完全忘记过去发生的事情,人们也会谅解并且会帮助我们把它完全忘掉。
我们并没有这样做,相反,我们在家里坐着。 我不知道我们当时在期待什么来着,可能是在期待阿玛丽亚作出一个什么决定来,因为就在那天早晨她成了一家之主,到现在她仍旧保持了这个地位。
这样,k本来可以预见到而没有加以防止的事,现在到底发生了。
弗丽达已经离开了他。 这不可能是最后的结局,情况还不至于这样坏,弗而达是能够重新争取回来的,任何一个陌生人要影响她,都是容易的,甚至就这两个认为弗而达的处境跟他们自己很相像的助手来说,也是这样的。
他们既然向城堡打了报告,这就促使她也要这样做,可是k只要自己露一露面,提醒她过去对他说过的那些爱恋的话,她就会后悔,就会回到他的身边来,特别是,如果他能证明自己的成果完全是因为这次拜访了那两个姑娘的缘故的话。
在遭遇不幸时,上述过程的确是痛苦万分的;但这个过程完成以后,痛苦也就减少许多了,到最后甚至感觉不到了,因为伤口已经愈合了。
反过来,如果交到好运,我们的期望的压缩机就会把期望膨胀起来,我们在这过程中就感受到了快乐。 但是,这一欢乐并不会维持长久。
当整个过程全部完成以后,那扩大了的要求范围已经被我们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