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就会主动去做应做的事,而且不会半途而废的人必将成功。
但如果事实上正是这样,那么你要相信如果不应当这样,神灵本来是不会这样做的。 因为凡正当的事情也都是可能的;凡符合自然的事情,自然也就会使它产生。
但因为这事并不是正当和符合自然的,如果事实上也确不是这样,你就要深信它不应当是这样了。
因为你看到,甚至你自己也是在这种探究中与神争论,我们不应当如此与神争论,除非他们是太优秀和太公正了(以致容忍我们)。 -但如果是这样,他们将不允许宇宙秩序中的任何事物被不公正和没道理地忽视。
哲学家说,如果你愿意宁静,那就请从事很少的事情。 但是想一想是否这样说更好:做必要的事情,以及本性合群的动物的理性所要求的一切事情,并且像所要求的那样做。
因为这不仅带来由于做事适当而产生的宁静,而且带来由于做很少的事而产生的宁静。 因为我们所说和所做的绝大部分事情都是不必要的,一个人如果取消它们,他将有更多的闲暇和较少的不适。
因而一个人每做一件事都应当问问自己:这是不是一件必要的事情? 一个人不仅应该取消不必要的行为,而且应该丢弃不必要的思想,这样,无聊的行为就不会跟着来了。
我是不幸的,因为这事对我发生了。 -不要这样,而是想我是幸福的,虽然这件事发生了,因为我对痛苦始终保持着自由,不为现在或将来的恐惧所压倒。
因为像这样的一种事可能对每一个人发生,但不是每一个人在这种场合都始终使自己免于痛苦。 那么为什么不是一件幸事而是一个不幸对我发生呢?
你在所有情况下都把那并不偏离人的本性的东西称为一个人的不幸吗? 一个事物,当它并不违反人的本性的意志时,你会把它看成对人的本性的偏离吗?
我不想略去一件重要的事情,在这件事情上,君主如果不是十分审慎或者不是很好地选择,他们就很难保护自己不犯错误。 这就是来自谄媚者的危险,这种人充满朝廷。
因为人们对自己的事情是如此地自满自足,并且自己欺骗自己,以致他们难以防御这种瘟疫;而且如果他们想防御的话,他们就要冒着被人轻视的危险。
因为一个人要防止人们阿谀谄媚,除非人们知道对你讲真话不会得罪你,此外没有别的办法;但是,当大家能够对你讲真话的时候,对你的尊敬就减少了。
如果我们整天满耳朵都是别人对我们的议论,如果我们甚至去推测别人心里对于我们的想法,那么,即使最坚强的人也将不能幸免于难!
因为其他人,只有在他们强于我们的情况下,才能容许我们在他们身边生活;如果我们超过了他们,如果我们哪怕仅仅是想要超过他们,他们就会不能容忍我们!
总之,让我们以一种难得糊涂的精神和他们相处,对于他们关于我们的所有议论,赞扬,谴责,希望和期待都充耳不闻,连想也不去想。
为此,他们做出了消极的反应,其实也属实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如果真的是为了别人而付出生命的代价,那才是无稽之谈。
因此,为了不让他的这种微不足道的不幸发生,一个有人性的人如果从来没有见到过亿万同胞,就情愿牺牲他们的生命吗? 人类的天性想到这一点就会惊愕不已,世界腐败堕落到极点,也决不会生出这样一个能够干出这种事情的坏蛋。
但是,这种差异是怎么造成的呢?
既然我们消极的感情通常是这样卑劣和自私,积极的道义怎么会如此高尚和崇高呢?
既然我们总是深深地为任何与己有关的事情所动而不为任何与他人有关的事情所动,那么是什么东西促使高尚的人在一切场合和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