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可以从原因的胚胎中看到将来的后果,这就像伟大的发明家可以从俗人看不见的自然效果中看到一种工业,一门科学,这再也算不了什么奇特异常,让人大惊小怪了;
这只是一种公认的能力所起的作用,从某种意义上说,就好比精神的梦游。
因此,如果说各种推测未来的方式赖以存在的这一假设看似荒谬的话,那么事实却是存在的。
请注意这样一个事实,对于预言家来说,预测将来的重大事件并不比猜测过去的历史更费神,而在不信这一套的人们的观念中,过去和将来都是不可知的。
从原因推断结果时,往往有一种不易克服的外在的困难,那就是完全不了解真正的原因。 这种困难在战争中比在实际生活的任何其他活动中更为常见。
在战争中,事件的真相很少能完全了解,至于行动的动机,就更是如此了,因为这些动机或者被当事者故意隐瞒了,或者由于它们是非常短暂的和偶然的,因而历史上没有记载。
因此,批判的研究大多必须同历史的研究配合进行,但是即使如此,有时原因同结果往往还是不相吻合,也就是结果不能看作是已知原因的必然产物。
我们现在对于这些变态的性的满足方式究应采取何种态度呢? 我们如果表示愤怒厌恶,并自信没有这些欲望,那是没有多大用处的。 这不是问题的要点。
这种现象和他种现象正相类似;你如果借口以为这些现象是古怪的、不常见的,所以想置之不理,避而不谈,那是容易被驳倒的,因为这些现象是很普通的,到处可见。
但是假使你们以为这些现象都仅为,我们对于人类的生活的理论不必因此修改,那就不得不有一种严肃的答辩了。
不过,一般地说,要长出这么长的头发是不可能的。 它不同于身体的其他部分的健康状态可以依靠锻炼得来,它更多地是由于先天的特殊条件造成的。
比如说,某一部分的内分泌机能特别旺盛,超过了平常人,就很可能出现长发的奇迹。 但是,也有人认为这种长发现象可能是智力不发达的象征。 这一点恐怕也不尽然。
我们从上述例子中,看到古人长发的并不愚蠢,便是证明。 比较稳妥的说法应该承认两种情况都有存在的可能。 而历来大思想家、大科学家却不见有长发的,这也是事实。
但是,还有话要说,却说不来,是关于不能得出总体答案的数学问题的;数学问题虽然可以得出个别的答案,但是这些个别答案结合起来又会让人更接近总体的答案。
他原本还可能补充一句说,他认为人类生活所提出的各种问题都是如此的。
有人所说的“时代”——却不明了他所理解的“时代”是几百年、一千年,还是从上小学到当祖父中间的时间——环境的这种深广、漫无规律的变化时期,就等于一系列混乱的、令人不满的。
而且就个体而言是虚的解决问题的尝试,这些尝试却可能得出正确的、总体的答案,但是,必须等到人们学会把各种答案结合起来之后才行。
但这一点,却正是我在同一讲中所说的刚性的人所认为荒谬的抽象崇拜的东西。 刚性的人只知相信事实。
在现象的事实背后,正象我那个刚性的老农赖特——是我少年时代哈佛大学有名的经验主义者——所常说的,根本就不存在什么。
理性主义者硬说在事实的背后有事实的根据和事实的可能性,刚性的经验主义者指责他只是拿一个事实的名称和性质当作一个副本装在这个事实背后而使它成为可能。
事实上,用这种假根据说法的例子,真是太常见了。
那么这个影响的结果是什么样的呢?
如果是,那么,他应该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