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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和尚耳朵突然支棱起来,此时神情凛然,审视般地看着左天峰,仿佛要出什么大事的样子。
小银狐也竖起耳朵,静静的听着。
说起这块玉牌,那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
当时的左天峰正直风华年少,在外面携书散心时,无意中救下了一位道士模样的中年人,这块玉牌便是中年人临走时留给他的。
那位中年道士当时伤的非常重,当左天峰发现他时,他的半截身子都埋在周围的草丛土地里,要不是他的身上被血液染成的红色,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几乎辨认不出来人形。
左天峰当时哪有多想,这种事关人命的事情,根本容不得多一丝的考虑,不管此人是正是恶,会不会上演一段农夫和蛇的故事,都不是他当时所能考虑的。由于事态紧急,左天峰也顾不上什么,救人要紧,便把人先抬到了自己的家里。他自己不会医术,幸好平时有认识一个医术还不错的好友,便赶紧将人喊来。
当卫破初听到左天峰说他救了一个中年修士,而且伤势还那么重。不知为何,他的心忽然被一阵紧揪,像被什么东西牢牢地攥着似的。
红衣和尚抬了抬下颚,似乎对于左天峰讲述的事情仍是有些疑问,但是此时却并没有说出口。
左天峰继续说道:
中年人当时的伤势确实太重,治疗过程十分地艰难,不过好在他的体魄异常的强大,还是挺了回来。只是命虽然保住了,但是中年道士却在床上睡了整整一个星期,期间他自己多有不便的地方,便让家仆帮忙处理
家里躺着一位伤势如此严重的病人,左天峰也不敢有任何的外出活动,将大门紧锁着,除了外出去拿药,便在家里面悉心照顾病人。
七天后的一个中午,左天峰去看望中年人的时候,发现中年人已经醒了。醒后他的话也不多,除了看到左天峰微笑,还有几句表达谢意的话,其他的时间都在床上盘曲着双腿静静地坐着。
左天峰也能看出来面前这个中年人不是普通人,应该是一个修士,便对他这样打坐修养调息的做法并不感到多么奇怪。虽然自己不会修行,但是修行的一些神奇之处他还是了解一些的。
中年人看起来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但是做事倒是很老成,醒来之后,便从自己的随身包裹中拿出了些许银子给了左天峰,等到他下地能走了,空闲时便帮助左天峰干一些家务。
左天峰看出他虽然是一个修士,但并没有多少钱,当时他的生意并没有像现在做的那么大,但是也确实不缺钱。本想把金银推辞回去,但转念一想这会增加修士的心里负担,便作罢,只是用这些钱多加改善了一下伙食。
又一个星期过去了,中年道士下路行走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左天峰的好友看到中年道士的恢复速度也连连称奇。
临走前,修士递给了左天峰这块玉牌,并没有说过多的话,只是说这块玉牌或许他以后能够用得着。用的时候只需在玉牌上滴上一滴自己的血就可,如果他遇到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可以试上一试。
左天峰刚开始并没有把这块玉牌当成很厉害的东西,倒不是不相信修士,只是在他的认知中,一块玉牌的作用最多也就是戴在身上,或多或少有些延年益寿的作用。
至于滴血在上面就能解决自己的难处,不要说是当时的自己,换做现在的他来说,也实在是很难相信。
再之后便将它束之高阁,如果不是实在走投无路,或许......他一辈子都不会想起这块玉牌。
当左天峰将事情讲述完之后,卫破初紧皱地眉头才微微舒缓。
“他有没有告诉你他叫什么吗?”
卫破初略带一丝急切地问道,一改刚才从容不迫的样子,只是他攥紧的右手似乎已经在证明,他大概能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