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了左忆雪:“魏宁儿刚才给你倒的水,我帮她给你带了上来。”
左忆雪脸上绽现了笑意,像是冰花盛开一般,道了声谢,将杯子接了过来,樱唇贴在杯子上,抿了两口。
“姑娘能否将右手伸过来,我需要把一下脉才能知道姑娘的身体情况。”卫破初看着喝水的女子,死死地压住眼中的波澜。
左忆雪嘴唇靠在杯子上,点了点头,将如白嫩如莲藕一般的手臂伸了出来。
卫破初将青袍一摆,坐在了左忆雪的床边,左手搭在了左忆雪的手腕处,闭上了眼睛,眉头微皱,似乎在仔细地探查这什么。
左忆雪两颗葡萄般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嘴唇靠着杯子,静静地看着卫破初。
只是感觉身体里流淌着一股热流,让她十分的舒服
许久,卫破初睁开了眼睛,语气略微轻松地说道:“姑娘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仍需要静心调养。”语气略微停顿,“我之前开的两副药,虽然有些苦,但姑娘一定要按时服用。”
说完便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袍。
左忆雪眉眼弯弯,她还没有好好道谢呢,冲着卫破初笑着,刚想说些什么。
“不过,我还是想提醒姑娘一句,”卫破初起身的动作略微一顿
卫破初盯着左忆雪的双眼说道:
“有些事情,姑娘最好还是别做。”
只见卫破初此时的眼睛竟然微泛紫光,神色也变得冷了起来。
左忆雪两个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卫破初,充满着无辜。
什么事情啊?
看着卫破初微泛紫光的眼睛,有些害怕地向后微微一缩。
原本身上的冰冷气质又再次回来,一副拒生人之外的态度。
卫破初察觉到了自己似乎吓到了左忆雪,察觉到左忆雪面部的变化,脸色又冷了下来,像是冰霜一般。
知道自己似乎惹到了这个冷冰冰的女子。
自己这样对大病初愈的小姑娘说话似乎有些欠妥。
刚想给左忆雪道一声歉。
只是看到左忆雪如春水般的眼眸,本来冰冷的脸色,此刻也变得充满了委屈,似乎随时都可能流下泪来。
她确实委屈坏了,卫破初说的是什么事情啊,突然对她凶巴巴的,不知道为何听到卫破初凶自己,自己就会控制不住的委屈,一身的冰冷和防备竟然全部都卸了下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个样子,但是这些竟然仿佛印刻在她的身体里面一般,似乎面前这个男子就不能凶他一样,所有的情绪都是自己的本能发出的。
左忆雪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怎么会这样?
但是卫破初却吓得匆忙地道了一声打扰了,将门合上迅速地逃了出去。
左忆雪看到落荒而逃的卫破初,乌黑的双眼凝了一下。
然后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这一笑,仿佛是盛开的雪莲花一般。
似乎她很久没有笑得这么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