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我和戚殷倒是经常见面。
但是你们两个大忙人能够一起出现,跟我和戚殷两个大闲人坐在一起喝酒吃肉,可真不容易。“
一个身着淡色衣服的中年男子感慨似地说道。
戚殷喝了一口酒后笑道:“阮平说的还真没错,最近一段时间都没见到你们俩。
要不是借着朱兄晋升金袍仙师的理由,咱们估计这上半年是难以聚在一起喝酒吃菜了。”
同样是一身青衣的叶傅笑道
“哪能跟你们一样天天有官府供着,伺候着,跟大爷一样,天天想干啥干啥,也没人管着。
我可没有你们俩这白袍仙师的身份护着,只能啊,靠自己的双手勉强地讨口饭吃,饿不死但是肯定没你们舒服。
我这丹药店铺的买卖一刻也不能停啊。
要我说,咱们这一干同学,最出息的还是咱们朱老兄。
这平常不显山不露水,一到关键时候,立马给你拿个金袍仙师的玉石看看。”
“哪里哪里,最出息可谈不上。”
身着金色衣服的男子笑了笑答道,虽说话语间有些推脱,但是其眉间和眼神还是透漏出一丝志得意满。
“侥幸得了一颗凝庭丹,又侥幸结成了黄庭,算是勉强迈入汇凝境。
再加上前段时间给孙家办了一些事情,我那孙家的前辈也算是没有亏待我。刚刚去考核完便将这金袍和玉石给了我,不然的话少不了要再费一番功夫。
咱们确实很长时间没有一起聚一聚了,戚殷和阮平两人倒是没怎么变化。
不过你这叶傅说话倒是越来越虚伪了,我们这官府身份虽然有些俸禄。但可没你这店铺的管家身份自在,而且你背靠着叶家这棵大树,店铺不富得流油,还需要羡慕我们?
这官府说来,不用你的时候还好,一用到你,说的好听一点,这仙师身份也就是个打手,我这金袍仙师也只是个换个高帽子的打手罢了。
说的不好听一点,我们就是官府养的一条条狗。
这一但出了点什么事情,官府便要第一个放我们出去咬人。”
朱意说完这一席话,显然看的很清,但是还是有些不得已的惆怅,说罢便自己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君使臣死,臣不得不死啊。”阮平也感叹道,“不过最近西州府还是挺热闹的,听着那群武夫的锤身沥血大殿又开放了?”
“何必聊西州府那群不入流的武夫。”戚殷笑了笑,眉眼间全是对武夫的不屑。
其他众人也点点头,武夫在前两个练皮和练骨境界,磨炼和晋级要比修道者困难的太多太多,所以导致了很多的武夫都会多多少少卡在一些金骨境的晋境当中,除了西州府的传武宫那群亲传,他们还真的看不太起其它的武夫。
随后沉寂了一段时间,显然是武夫之前的那个话题有些过于沉重。
叶傅见气氛微微沉默,不得不站出来说话
“害,多好的日子,咱就别提这些让人沮丧的事情了,各有各的难处。戚殷把我们几个都叫过来,肯定也不是想让我们说这些伤心事。”
“对了,说到戚殷,公孙家最近可是办了几件大事啊,听说官府把地沟给封了,还打算把那里拆了建个练武场?
这事最近弄得动静可不小啊,满大街的乞丐最近一段时间都多了起来,恐怕和这些事情脱不了关系吧?”
叶傅像是不经意间问道。
其他两人闻言,目光也一起看向戚殷。
戚殷倒了一杯酒,随后说道:“不用猜了,这封地沟确实是公孙家的意思,至于为什么要封地沟,我也不太清楚。
只是这建练武场一事,是真是假也不好说,不过这倒不是公孙家下的命令,而是这郑监丞大人下的命令。”
监丞大人?众人眼里闪了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