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房间里面出来了,对着卫破初笑了笑,脸上的笑容显得十分的温暖。
很难想象,这样的男子能够露出这样暖意的笑容。
“来,过来坐。”他拍了拍旁边的椅子,微微一笑说道。
卫破初心里一动,这个中年男子,好像是宁儿的父亲?
见魏不器在招呼,卫破初也并没有客气,这个时候他手头的事情暂时处理不了,所以也并不着急这回去,直接坐了过去。
“听宁儿说,你是叫破初是吧?那我就喊你小初就可以了。”
魏不器上下地打量了一下,随后满意地笑了笑。
那种眼神也让卫破初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怎么这魏府里的人看人都这么怪怪的,都喜欢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别人嘛?
“不知父亲的身体,现在是否.......”
“已经无大碍。”
卫破初直接了当的说道,“家主只需要稍稍休息就可以,按我开的方子服用一个疗程身体就会完好如初。”
他现在也只能这样说,总不能说家主这中毒是自己装出来的吧。
“那就好!!”
魏不器听到了卫破初的话,眼中显然闪过一丝放心和放下一丝浓浓的担心,让卫破初完好地捕捉到了。
卫破初以为魏不器多多少少会问他这毒的有关东西。
但是出乎他的意料,魏不器却是没有丝毫地提及这个事情,
而是直接从腰间扯下来一块亮闪闪的金色腰牌。
“听说宁儿这个丫头拜小初你为师?”
卫破初笑了笑说道,“不算拜师,只是宁儿说想要跟我学习一些医术,正好很喜欢这个丫头,所以就准备教她一些。”
“师父也只是宁儿这丫头的戏言,当不得真......”
“那可不成!!”
魏不器直接伸手重重地拍了一下大腿,随后喝道,“拜师就是拜师,哪有戏言这一说。”
他正色说完之后,将手中的金色腰牌递给了卫破初。
“拿着!”
卫破初先是停滞了一下,只是看到了魏不器眼中的认真之色,还是暂时地接了过来。
“这块令牌比你那块魏府客卿的好用多了,就当是我这个做父亲的替宁儿给你的拜师礼。”
“拿着它。”
“西州府的官兵随你调动。”
“不服从者,斩!!”<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