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来,前去查看将军府邸,果然已被封禁,士兵戒备森严”。
李牧本欲回家查视一番,如今看来,已无必要,自是救出家人性命要紧,当下道:“大师费心了,可认得带队之人”?
徐夫人摇摇头,道:“那领头之人黑口黑面,倒是生脸,不过我见那人本领高强,将军可要小心为上,莫要冲动行事”。
李牧道:“这个我自然知晓,多谢大师尽言相告”。
徐夫人道:“何须挂齿”,又道:“将军有何打算,不若舍下暂住几日,待风声过去,再做计议”。
李牧道:“不必了,在下一家老少落于敌手,随时有性命之忧,我自当前去解救”。
徐夫人道:“在下愿与将军同去,略尽绵薄之力”。
李牧道:“多谢大师美意,只是此事与大师无关,此去徒劳无益”。
徐夫人心知李牧怕连累自己,见李牧态度坚决,只得道:“若将军周旋不开,在下随时恭候将军”。
李牧道:“好”,又转头道:“事不宜迟,成名、立姓,这便走吧”,起身走至门口”。
徐夫人道:“将军且慢,稍等片刻”,回身走进里屋,片刻便又出来,走至李牧面前,递于一物道:“将军心系社稷,体恤臣民,在下恨不能与将军浴血沙场,只有赠以外物,以慰心迹,请将军务必收下”,又道:“此乃天蚕宝甲,纯手工打造而成,任何利物不能伤及”,又递与于一物道:“此乃黑金匕首,名曰“阳泉”,锋利无比,吹毛断发,在下数日前淬炼而成,可穿透世间所有坚硬之物”,又递于一物道:“此乃变形面具,初生婴儿满月之时将表皮生生揭下,百张人皮磨练而成,净重一两四铢,敷于脸上,可以改变原来容貌,此三物送与将军防身”。
李牧忙推辞道:“如此贵重之物,在下如何敢受,大师惊煞在下了”。
徐夫人再拜。
李牧看徐夫人恭之又恭,盛情难却,难为情道:“好,在下便收下了”。
徐夫人道:“恭迎将军圆满归来”,看门外黄昏光景,目送众人模糊离去,而后回屋来,唤出妻女,低声吩咐几句,决绝转身,一路跟随三人而去。
三人既出,趁着暮色朝北行走,成名立姓二人本欲强掳李牧离开邯郸,却值李牧家中有难,不忍冷眼旁观,私下商量由李牧而去,到时见机行事。
几人只走一段路程,便见布告贴示墙栏,上印李牧肖像,几行文字旁白,言明只要抓获李牧或者有用线索,赏金万两,若知情不报者,杀无赦。
李牧笑道:“我李牧人头居然值万两,没想到天天拿着这么值钱东西炫耀”。
立姓顺手撕下布告,看四下无人,道:“师伯把面具戴上吧,以防他人认出”。
李牧道:“不戴,即便有人认出又能怎样”?
成名道:“赵国百姓爱戴师伯,人人尊敬慕仰,可难免有贪婪之辈,迷失心性,况且师伯家人安危未知,为免不必要麻烦,师伯就受些委屈吧”。
李牧这才不乐意戴上面具,二人一看,若非身形相似,几乎分辨不出,暗赞神奇。
立姓道:“这面具真如徐大师所言,由百张初生婴儿之皮制成,那也未免太过残忍,没想到徐夫人是这种恶人”。
成名笑道:“高人通常神秘莫测,夸大其词,或许真是这样,改天再见到了你仔细问问”。
立姓想来依然颤心,不再细究,转头道:“师伯把盔甲也穿上吧”。
李牧怒道:“你们当真以为师伯无能至此,竟须依盔甲护身,气死我了”。
立姓道:“匕首呢”?
李牧道:“不拿”。
二人心想由兄弟两个照料李牧,料无大碍,并不强求。
几人接着走动,隔三差五便有布告贴示,没想到消息如此之快,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