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黄扇驳斥道:“不可能,我们做事从没失过手,怎么可能被发现!”
郭航见有人替自己开脱,恼恨风堂不打招呼私自行动,嘲道:“扇爷,你想要功劳可以明说嘛,我可以让给你啊,何必偷偷摸摸呢!”
黄扇怒道:“放屁,谁想要抢功劳,若没有我们风堂弟兄身先士卒,探风开路,你们火堂能顺利得到宝剑么!”
郭航淡淡道:“若不是你从中捣鬼,我们早就拿到了!”
黄扇吼道:“休要血口喷人,当真厚颜无耻!”
仇松见二人吵得不可开交,劝道:“航总、扇爷,两位先不要吵了,当务之急,是弄清楚消失那人的去向,以目前情况来看,扇爷手下的两名弟兄此刻只怕与那人交上手了,也不知结果如何,虽然咱们得到宝剑,那个人不出现,始终是个隐患!”
黄扇心中嘀咕道:阿欢阿超去了这么久,按说也应该回来了,心中犯疑,嘴上逞强道:“就算那个人与我手下弟兄交上手,我的人也绝不会有事的,一定可以消灭他!”
郭航道:“你的两个手下现在还没有回来,我看这次难说!”
黄扇见郭航还挤兑自己,忍无可忍,怒道:“小,你是不是心中不服,想比划两下!”
郭航无所畏惧道:“来啊,谁怕你”,二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仇松见二人便要开打,忙拦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舵主还在这里呢,还有没有规矩,都是自己兄弟,干嘛要伤了和气呢,听舵主的意思吧”,仇松搬出教主,二人这才收敛罢休,场面恢复安静。
舵主看众人停止吵闹,微微思索,朝下面一人问道:“孙旭,上次你领雷电堂弟兄前去江南抢夺此剑,你曾与这把剑的主人交过手,他的武功怎么样?”
却说成名隐于虚空之中,静观场上动静,听舵主问话,便顺着舵主目光朝下面那人看去,只见那人脸上数道伤疤,面目狰狞,成名顿时大吃一惊,此人成名如何不识,正是先前两次在竹林中碰到的那个黑衣人,由于场上人多,成名刚来之时并未留意到他,此时在人群中看到黑衣头目,暗暗吃惊,寻思道:他怎么会在这儿?稍一思索,随即明白,那黑衣头目曾经说过这林语镇是他们的老巢,上次夺剑未果,这次又来抢剑,还发生在林语镇这个地方,成名先前已有隐约感觉,听众人什么风堂火堂大说一通,云里雾里不明所以,只有任意神教几个字听得真切,现在看来可以确信了,这些都是任意门教众,成名总算正面遇到任意门这个神秘组织了。
却说五百多年前,平王东迁,诸侯并起,各国轮流称雄,兴衰交替,霸主更易,那些被淘汰的诸侯贵族流放在外,渐渐没落衰败下来,诸多诸侯心有不甘,总想着复国,重新夺取霸主地位。其中有一贵族人家,家有一子,其父老来得子,将全部心血希望寄托于他,教他兴国大计,治世之才,期待有朝一日他能安定天下,光宗耀祖。可这孩子志不在此,从小对这些正途才学不感兴趣,反而偏好旁门左道,诸如琴棋书画、古董名玩、奇珍异宝、神兵利器这些不上道消磨志气的玩意,得空便偷着学习各种偏术,精通各种奇技淫巧,其父见生了这么个不肖子,恨铁不成钢,一怒之下将他双腿打折,锁在家中反思罪过。
却说这孩子天资聪颖,又有优越家庭条件,加上刻苦钻研,一天天成长起来,早已把家中书籍翻遍,学个通透,不知不觉间道法自然,习得一身上乘武功。少年恼恨其父无情,学成之后,一夜趁父不备,将父亲狠心杀死,以报断腿之仇,既杀生父,少年逃出家门,使法来到林语镇这个地方。
少年离家出走,经过林语镇,看这个地方环境不错,加上双腿已折,行动不便,便在此停留下来,再也没有回过老家,自此沉淫世外静园,潜心研究喜爱之物,终老在此。
却说少年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