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看着那个酒杯,嫌恶地抗议道:“白猪……搞什么?”
坦帕敲了敲账本,眯起眼睛:“记住了,小子,”
“这叫作‘第一课’。”
“科恩没教过你吗?”
泰尔斯难以置信地撑住吧台。
世界欺我以不公。
而我只能还以一脸悲愤。
于是王子殿下唯有悲愤地看着对方:“那你为什么又改变主意了?”
坦帕哈哈一笑。
“因为你确实认识科恩,也许还真跟他并肩作战过,而不是顺着我的话瞎说一通,佯装自来熟。”
泰尔斯蹙起眉头:“科恩。”
“嗯,那个你明明很讨厌,却又很难真正讨厌的暴力大猩猩。”老板点了点头,指了指账本上的那个名字,话语间涌起怀念。
坦帕嘿嘿一笑:
“科恩·傻大个·卡拉比扬。”
沉默。
泰尔斯依旧怒气难消,他一脸不爽地看着对方,讽刺道:“哦,谢谢,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他的‘中间名’。”
坦帕又拿出一瓶酒和新酒杯,毫不介意地给他斟满。
“不用谢,”酒馆老板哼着小曲,推出他的新酒杯,招待新客人:“正宗的西荒老啤……”
他嘴角一弯,露出几颗牙齿,狡猾地笑道:
“放心喝,不加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