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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的母亲只有一人,谁也不得越俎代庖,至于作为母亲给儿媳的恩赐,一早便已经在蓁蓁手里了,那翠玉玉佩便是我南宫家最好的证明,容不得旁人插嘴,说三道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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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春恬已经做出一副做小幅低的模样,可南宫沐却没有丝毫放过她的意思,只见她今日脾气非常暴躁,说话间也丝毫不留情面,倾刻间便将延禧宫放在脚下使劲儿碾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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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往的奴才议论纷纷,皆向春恬投去了打探的目光,这下子倒是他们骑虎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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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谢过娘娘的好意,只可惜妾身认定的婆母就只有故皇后一人,哪怕她不在了,心里也该是景仰之意,还请春恬姑娘代为转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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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之间电光火石,倒在大庆帝的寝宫前闹了起来,叶蓁蓁不想将此事闹大,连忙在二人中间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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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娘娘敬仰先皇后也是应该的,我们娘娘平日里也是十分景仰的,只是今日娘娘作为,新内命妇入宫朝贺,怎么也得赏赐些玩物,可惜我们娘娘如今脸上染了顽疾,不便出来见人,就只能劳动娘娘玉步,前往延禧宫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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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恬的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总之就是一句话,非要叶蓁蓁去延禧宫一趟不可,至于到延禧宫做什么,不用猜也能知晓,无非就是让她给德妃看看,她那已经被人传的不成模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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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有旨,请沐王与沐王侧妃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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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几人皆陷入了尴尬的境地,高公公这才出来传旨,又颇具威严的瞪了瞪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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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在此恭候侧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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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来,叶蓁蓁和南宫沐就这样离开了,春恬依旧死咬着不放,临他们走的时候又在地上一跪,朝他们郑重一拜,随后铿锵有力的说着,摆明了今天是赖上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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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里边儿请吧,有什么话等会儿再说也行,不急于一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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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公公眸光一冷,面上却依旧笑嘻嘻的相邀着,并看不出什么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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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公公的这句话就像是盛夏里的一块冰,让刚刚还觉得怒火中烧的二人顿时冷静下来,整理了仪容之后,便再也不顾跪着恳求的春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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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宫内,大庆帝早已经换上了一身赤黄色的龙袍,坐在书桌前,精神奕奕的批着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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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见过父皇,父皇今日看上去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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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沐首当其冲进来朝着大庆帝躬了一礼,之后才打量着他,嘴上也不禁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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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见过皇上,皇上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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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蓁蓁也不敢乱了规矩,连忙上前来对着大庆帝拜了又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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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都赐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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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大庆帝也丢了手上的御笔,看着他们二人整整齐齐的坐下,面上笑容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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