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这种游戏纯粹是三分靠实力,七分靠运气的,说不定你们谁能抓到俩猫四个二呢,那我就算再厉害也无能为力对吧?”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还会换牌藏牌,而且做的无声无息,一般人可察觉不了。”
方糖打了个嗝,表示赞同,“这个我证明,她不仅坑人,还不把独门绝技教给我们,有时候看我们输得可怜了,会让让我们,不过……让步一时爽,一直坑人才一直爽。”
这两个人联合起来疯狂抗议,姜漓歌无奈,只好提出折中的办法,“那这样好不好,让宋晚桥帮我打,我只负责教他行不行?”
“勉强可以吧!洗牌!”
等宋晚桥坐下后,姜漓歌开始教导他,她好像找到了她会而宋晚桥不会的东西,虽然这种东西看似无关紧要,不过还是有一丝丝骄傲。
“在这种游戏里面,有一个人是地主,另外两个人是农民,谁抽到翻着的牌,谁就是地主,为了以示公平,地主呢,多三张牌。”
“所有牌里面,大王是最大的,小王是第二大,其次是2,a,k,q,j,10,9,8,7,6,5,4,3……”姜漓歌仔细讲解了规则,末了问宋晚桥,“会了吗?”
宋晚桥感觉脸颊处微微有些燥热,女孩的侧脸离他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差一点就要碰到。她眼底仿佛有光,在浮动流淌。
他胡乱点了下头,淡淡应了一声,实则思绪纷飞,什么都没有听到。
不过打了几盘,他渐渐掌握了里面的窍门。姜漓歌连帮他的机会都没有,不过她也很欣慰,这个人太上道了,孺子可教啊!
游戏到了白热化阶段,大熊手里只剩两张牌,作为地主,他揣着即将要赢的心态,叫嚣对方,“快点,三个二带四,要不要?”
宋晚桥沉思了片刻,“你手里还有一对十,我出个王炸,再出个九,你要不要?”
“十。”
“j,你输了。”
“我靠,”大熊暗骂了声,问姜漓歌,“确定你们俩没有什么血缘关系?”
随即扔掉唯一的一张牌,眼睛里充满了绝望、不服、疑惑等各种情绪,简直不可思议这种菜鸟只玩了几盘就这么顺手。
“师傅领进门,修行看个人,你就承认吧,你比人家笨,没有天赋。”方糖抢过姜漓歌,先打击他。
“不玩了,一点都不好玩,南生,你替我玩。”
姜漓歌急了,“喂!你丧心病狂了,怎么能涂毒小屁孩儿呢?”
“我不管,他可是拥有你爸“赌鬼”血统的人,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们。”
“哎呀,别冲动嘛,这样,糖糖,你先歇一会,我来和他们两个打,”姜漓歌接盘,又接着说,“从现在开始,谁输了就要贴王八怎么样?”
大熊被虐惨,本要坚定地一口拒绝,转念一想,高手对决肯定很有趣,他又不一定每一盘都是地主,就算是他,他也不抢,如果跟其中一个人的话……那姜漓歌和宋晚桥互相决斗,他就隔岸观火,嗯,看似很有有胜算。
而且一想到宋晚桥被贴王八的样子,哈哈哈哈,好搞笑,到时候他一定要拍照当作证据,给班里的女孩子看看,她们崇拜的男神是怎么出糗的。
“好,一言为定,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
然而,真实的情况却让大熊傻了眼。
果然,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他连续十三盘抽到了地主,而且每一盘,不论牌面好坏,那两个人都很有默契地不抢。
是以,二十六个白纸条被方糖重重叠叠铺在脸上,从额头覆盖到下巴。
他透过缝隙看姜漓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对她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天生优势嗤之以鼻,“姜漓歌你还上什么学呀,有这本事,你咋不靠它发家致富呢?”
“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