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聂健民夫妇郑重道:“健民啊,关了你们的手电筒,我得给孩子好好看看。我虽然对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没办法,但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在我的眼下窒息死亡!”
聂健民和秀芬感激的看着聂三叔,点头道:“多谢你了三叔,我就是这么想的,老人们都说不干净的东西只有晚上出来,咱们只要撑到天亮就好了!等明天天一亮,我和秀芬就去镇上四处找找问问,看看有没有高人给我们出个主意。”
三叔应了一声,“只能如此了!”他拿起听诊器,上上下下的开始给孩子检查起来。翻来覆去,他也没有发现孩子有任何的问题。可孩子脸上的乌紫色却毫无疑问的说明,孩子确实是在窒息。
“咦?”聂三叔再次将孩子翻了个身,忽的,他看到孩子的脖颈间有一道极为隐匿的紫色痕迹,聂三叔指着紫痕说:“健民、秀芬,你们看,孩子的脖子里是咋回事?”
聂健民和秀芬上前一看,果然,他们发现在聂展鸿的脖颈间有着一道极为细弱有点类似于勒痕的痕迹。若不是聂三叔这个行医的小屋灯光比较亮,恐怕他们根本发现不了!
夫妇二人一愣,惊讶道:“这是怎么来的?今天一天孩子都在我们怀里啊,根本没有接触到任何东西。”
“是啊,这孩子我天天搂着看着,这痕迹来的毫无理由啊!”秀芬不解的说。
聂三叔想了想,脸上有着一丝惧意,盯着聂健民和秀芬缓声道:“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一个词,叫做‘鬼掐青’!”
“鬼掐青?那是什么意思?”聂健民皱眉问道。
“就是说,这痕迹......是那些不干净的东西造成的!”聂三叔‘咕咚’咽了口口水说。他早年是一个赤脚医生,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了,可这种情况也是第一次见,面对这种亲眼所见的诡异情况,怎会不紧张害怕。
秀芬的腿一抖,一把拉住聂健民的胳膊,小声道:“三叔,你的意思是......”
“没错,你们刚才说孩子在来的路上快窒息了,我想可能是因为有‘鬼’在掐孩子的脖子,而这一道痕迹......就是鬼掐孩子留下的!”
聂三叔缓一口气继续说:“我刚才仔细检查了孩子的全身,没有一点问题,也不存在阻塞气管的问题。”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聂健民闻言,望着儿子紧张的失了分寸。
聂三叔看了一眼孩子,将目光落在了孩子手脚并用紧抱着的陶像上,无奈道:“看来刚才我说大话了,事到如今,我也没有任何的办法,我们只能寄希望于孩子抱着的三清陶像了!”
听到聂三叔说没有办法,聂健民和秀芬的眼眶一下子红了。孩子是父母的心头肉,更何况聂健民夫妇都三十了才有第一个孩子,这孩子在他们心头的分量更是重!可没想到,孩子刚刚满月就要面对这样凶险的事情,而且身为父母的他们竟然毫无办法!
这种折磨简直比直接杀了他们还难受,聂健民夫妇不约而同的伸出手轻抚着孩子,担忧道:“孩子啊,今晚你可一定得撑过去啊!”
聂三叔叹息一声,拍拍聂健民的肩膀道:“今晚上我就和你们夫妇一起陪着孩子,万一我要是有点用,我一定不遗余力!”
聂健民和秀芬点了点头,缓缓的将孩子包好抱在怀里,感激道:“三叔,那今晚就打扰你了。”
“没事。”聂三叔摆摆手并未多说,他从院子里搬过来两个椅子,三人就这样抱着孩子坐在小屋里苦熬天亮!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的转动着,三人脸上满是担忧的坐着,而秀芬怀中的孩子也瞪大了眼睛紧紧的注视着他的父母,似乎连他也知道,自己今晚要面临生死危机了!
说也奇怪,孩子自从抱住了聂健民带来的三清陶像之后,情况就在一点点的好转。
聂健民和秀芬相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