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抬起了头，露出了比女孩子还清秀的脸，“在你们的宇宙思维里，时空是一个稳定的概念。”说这，卡尔转过身去，看向了即将爆炸的翡翠星。

“但我觉得，时空是不稳定的。”卡尔说道。

“嗯。”凯莎点了点头。

“你们通过调节虫洞，从空间的一点到另外一点，虚空恰恰相反。”说这，卡尔转回头看向了凯莎。

“不改变您的位置，我改变了空间的位置。”

“所以我理论上还在地球上空？”凯莎一下就听懂了，问道。（不像是某航，傻乎乎的）

“姑且可以这么理解。”卡尔回答道。

凯莎微微低下了头，说道：“很令人愤怒啊。还有那蕾娜。”说这，凯莎看了一眼被控制的蕾娜。

“我们不会使用这种方式控制他人。”凯莎说道。

“所以凡人尊敬你们，神就不一定了。”卡尔转身面向凯莎，说道。

“眼前这颗超新星，还有不到1分钟就炸了。”凯莎说道。

“是的。”卡尔看了看身后的超新星，点了点头。

“的确可以把我炸碎。”凯莎平静地说。

“希望吧。”卡尔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依旧平淡如水。“而且，莫甘娜提出用大时钟，把您的碎片分散到已知宇宙的各个角落，她认为您可能有聚合能力，如过聚合的话，至少保证三亿年内做不到。”

“死就是死，为什么碎了还要聚合呢？我不害怕死亡，死了就应该好好休息。你说的空间不稳定的这块知识，还是头一次听说。”凯莎从陨石上站了起来。三万年了，终于到了这一天吗？只是，在最后都没有得到你的消息......

兹......

只见卡尔的虚影突然变得模糊了起来。凯莎皱了皱眉，她感受到卡尔并不是自己断开连接的，反而像是被什么......切断了。

只见超新星前面的蕾娜突然消失，只留下了不断沸腾的超新星。

算了，这些都不重要了。凯莎想到，她优雅地走向了即将爆炸的超新星，直面死亡，没有一丝慌乱。

凯莎看着眼前即将爆炸的超新星，张开了双手，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兹兹......兹......咳......咻......

凯莎突然感到自己的大脑内突然响起了一阵嘈杂声，就像是......暗通讯被接通的声音。

“谁？”凯莎慢慢睁开了双眼，问道。

“凯莎。”过了不久，楚航的声音从中传出。

“你......”凯莎皱了皱眉。她感到这个声音好像有些耳熟......好像是......

霎时间，凯莎想起了这个声音的主人，顿时瞪大了双眼，大脑一片空白。

“对不起......”楚航轻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