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谈?”徐骞冷哼一声:“该不会又耍什么诡计?”
宁成昭问道:“他们派谁来和谈?”
司焱辰:“北胡二王子,祁弋。”
……
顾蔓坐在马厩边晒着太阳,她今日好多了,只是嗓子还有些哑。
槐安正在给那匹通体雪白的汗血宝马刷毛。
“小安子,我今儿听说北胡要来人和谈了?”菱儿问道。
槐安一边刷马一边说道:“嗯!我也听说了。好像有个什么二王子要来。徐将军已经命火头营准备好酒好菜招待。”
“凭啥要招待他们?他们不是咱们的死敌吗?”
“这你就不懂了,人家是来和谈的,意思就是投降。对待俘虏,咱们要仁慈不是?”
菱儿想了想,觉得槐安说的也有道理,“那咱们岂不是可以很快回京了?”
“那得看谈不谈的拢了!”顾蔓插了句。
“是啊!”槐安也道:“要是谈不拢,还得打!”
“啊?”菱儿嘟着嘴:“要我说,干嘛非要打仗,大家和睦相处不好吗?”
顾蔓笑道:“会有那一天的。”
两人皆看向她,槐安也笑了笑:“没错,总有一天不会再有战争。”
……
此时崎门关北门城楼上,徐骞看着不远处走过来的两人两马。
“看清楚了,只有两人?”
一士兵回道:“确实只有两人!”
徐骞点点头:“开城门吧!”
城门打开,祁弋和魑骑马入城。
徐骞带着几个营中的将领迎接。
祁弋下马,用北胡礼节向徐骞见了礼:“在下祁弋,久闻徐将军大名!”
徐骞见此人面容毁伤,丑陋不堪,心想那传闻果然是真的。
不过,能从狼嘴里活下来,也是不简单。何况那身形高大,手覆厚茧,眼中神态与那拓跋瀚截然不同,心狠毒辣的多,也心机深沉的多。
“黑风山时,徐某晚来一步,不曾见过二王子尊容,今日确是有幸!”
祁弋笑道:“在下这容貌,恐怕徐将军并不想看到!”
徐骞意有所指道:“二王子可以是黑风寨的大当家,也可以是北胡的二王子,那这皮囊定然也不止这一副吧!”
“哈哈哈……”祁弋大笑,“徐将军说话真风趣,只是今日你我要谈的恐怕不是我的这副皮囊吧!”
徐骞:“……”
“两位请吧!”
……
或许是病还未好全,顾蔓觉得这太阳晒久了,有点头晕。
“菱儿,咱们回去吧!”
“好!”菱儿将草料放进马槽里,便来搀扶顾蔓。
“没事,我自己能走!”
两人将要回到营帐时,只见前方浩浩荡荡走来好几十人。
菱儿说了句:“那就是北胡来的人吧!”
“应该是!”顾蔓懒懒应了句,“走吧,我们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