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许久都没人说话。最后沈清河开口道:“你不是有话要说吗?”
“呃……”顾蔓犹豫片刻后道:“对不起啊!”
沈清河抬眸看他,一脸疑惑:“为何要道歉?”
“因为……”顾蔓抬起头:“因为我忘了你!”
沈清河:“……”
此刻他既感动又心疼,将顾蔓拉进怀里:“只要我没忘就行!只要我活着一日,便会牢牢将顾蔓这个名字记在心里。”
顾蔓轻轻抬起头环住他的腰。沈清河的怀抱总是那样暖。她如今就像一只在海上迷失方向的船,而沈清河的怀抱永远像一个港湾。
“你可以给我讲讲咱们的事吗?”顾蔓抬了抬眸子。
“从见第一面开始!”
……
司南胤出殡后,皇宫上下撤了白幡,妃嫔们又换上华服,都准备坐下来看接下来的这场夺嫡大戏。
一个小宫女匆匆跑进来:“贤妃娘娘,不好了!皇后娘娘说挽苏姑姑冲撞了她,要将她杖毙。”
贤妃惊的站起来:“挽苏如何得罪了皇后?为何要杖毙?”
“奴婢也不知。消息是从紫芸殿里传来的,娘娘,挽苏姑姑是您娘家带来的,如今只有您能救她了!”
贤妃一时有些六神无主,赶紧道:“快,快去紫芸宫。”
一时间,这件事很快便传遍了整个皇宫。宫外两位王爷尚还未开战。宫内,姜氏首先便拿了贤妃身边的挽苏开刀,算是一个下马威。恐怕自此便要正式拉开这场夺嫡之战的序幕。
消息传到司焱麟耳中,他当即摔了茶杯。
他倒不是想为贤妃出什么头,而是觉得姜氏此举分明就是在向他示威。他也正愁找不到机会和司焱麟撕破脸,如此一来,就都别装了。
于是,带上一批侍卫,匆匆进宫。
贤妃到了紫芸殿,姜氏居高临下看着她,一旁的挽苏被两个太监押着跪在地上,发髻凌乱,嘴角滲血,脸上还有被掌掴的痕迹。
“你终于来了!”姜氏冷笑一声:“本宫还以为,贤妃做了齐王的养母便不屑来这紫芸殿了。”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贤妃鞠着礼解释道:“娘娘恕罪。因圣上崩逝,臣妾伤心过度旧疾复发。所以才未来向娘娘请安。”
姜氏冷哼一声,“你既已抱恙,为何今日又前来?”
贤妃抬眼看了看挽苏:“皇后娘娘,挽苏是臣妾宫中的掌事宫女,若她哪里冲撞了皇后娘娘,该请皇后娘娘看在臣妾的面子上,饶她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