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便是。”
司焱辰笑了笑:“看来皇兄是非要我喝这杯酒了!”
司焱麟低低道:“你不喝!皇兄于心难安!”
司焱辰只笑,没再说话,也没去接那杯酒。
两人僵持间,司焱麟的贴身随从匆匆进来,在他耳旁低语一句。
他顿时脸色大变,放下酒杯,对姜氏说道:“母后,儿臣身体不适,先行回府。”
说罢,也不等姜氏回话,匆匆离开宴厅出宫。
姜氏冷哼一声:“瞧瞧,这齐王可真是随意。”
司焱麟刚出宫门,刘贤便迎上来,焦急道:“殿下……”
“上车!”司焱麟说了句,钻进马车里。刘贤亦紧随其后。
马车很快使出皇宫,此时已近亥时,城中空无一人。
“你再说一遍!”司焱麟阴沉着脸:“什么遗诏?”
“先帝临终前立了沈清河为太子,遗诏尚藏于宫中。”
“不可能!”司焱麟怒道:“父皇知道沈清河不是皇子,为何还要立他为太子?”
刘贤叹口气:“沈清河不是皇子的事,本来就是……”说到这,他停了下,“但是,是否是自己的儿子,想必先帝自己心知肚明。”
司焱麟狠狠锤了下车壁:“前功尽弃。”
刘贤忙道:“沈清河如今已在赶往京城途中,凭着遗诏,便能继承大统,届时,第一个要对付的怕就是下官了!”
“慌什么!”司焱麟怒道:“他想做皇帝,没那么容易?本王让他有来无回!”
“这……他有遗诏,又有御林军虎符,怕是……”
司焱麟冷笑:“你忘了,还有个顾十三!拓跋弋岂会善罢甘休。这两虎相斗,最后的赢家还不知是谁。”
刘贤点点头:“殿下说的极是。”
突然,司焱麟察觉到这马车好像停下了,但齐王府离皇宫少说也有半个时辰路程。
“怎么停下了?”
外面没人回答。
他瞬间警觉,向刘贤使个眼色,示意他出去看看。
刘贤早吓得面白如纸,无奈只得硬着头皮掀开帘子,见随行的几名护卫早不见了踪影,一个戴着黑色斗笠的黑衣人背对着他,一动不动地坐在前面。
“你……你是何人?”
黑衣人缓缓转过身来,脸上戴着一面骇人的骷髅面具。
刘贤瞬间吓得跌倒在马车下,说不出话来。
司焱麟知道外面不正常,坐在马车内没有出去,手缓缓去拿马车坐垫下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