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的神迹,这是朱家祖宗显灵还是卢象升失心疯了,满口胡言?
等卢象升唾沫横飞说了半炷香,两个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完全给整蒙了,好一会才醒过神来,“建斗,你说的可是真的?真有此等事?”杨嗣昌是半信半疑,高启潜则是感觉信息量太大,一时反应不过来,“卢大人,咱家怎么听起来象是说书的,大明开国至今从未听说有天兵天将助阵,莫不是哄骗咱家?”卢象升笑了,“此事千真万确,二位在此多待片刻便知真假”高启潜还是不信“咱家可是奉皇命监军,如此怪力乱神要是让皇上知道了,恐怕咱家和杨大人都担待不住啊,咱家就想问卢大人,此事有还是没有?”瞧着场面有些尴尬,杨嗣昌想开口缓和一下,哪知道帐外有人来了
“有,是真的!咱家亲眼所见”一声奸细的声音传进众人耳朵,是曹化淳来了,“杨大人高公公别来无恙啊?咱家有失远迎,恕罪恕罪”曹化淳笑意盈盈,大步走进大帐,杨嗣昌高启潜没想到皇帝身边的红人也在这,当即起身行礼,尤其高启潜更是尴尬,本来以为自己来是带着皇帝监军的大权,这里自己就是老大,谁知道冒出个曹化淳,那可是他的顶头上级,赶紧起身让座,曹化淳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了左首主位,“杨大人,高公公二位不是在德州吗?怎么会来临清这个小地方?”
“不知曹公公在此,恕罪恕罪,前日接到朝廷邸报,说卢大人贾庄大捷,昨日又碰到小杜公公报捷,卢大人旷古未有两次大捷,故与高公公特赶来贺喜,恭喜卢大人与曹公公指日高升”杨嗣昌赶紧把来时编好的理由说了出来,“哦,两位真是来得及时,不知道德州防御如何了?”语带讥讽,高启潜一听,知道自己孟浪了,赶忙陪个笑脸“曹公公,咱家与杨大人确是来道喜的,只因我等在德州等了数日,未见有建奴侵犯,前日得朝廷邸报,才知晓建奴已被卢大人打败,大明之危已解,故特来此一叙,让曹公公卢大人见笑了”说着又躬身一揖,他现在是明白了,两次大捷,皇帝肯定派了曹化淳来此坐镇,天大的功劳看来自己和杨嗣昌是真的白忙活了,不过不必再整天提心吊胆面对不可知的建奴铁骑,也算是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这要是让自己面对数万建奴,恐怕今天就不会在这里悠闲喝茶了。
曹化淳看敲打的差不多了,也没多在意,做了个手势,请右手的杨嗣昌和站着的高启潜坐下,“卢大人功高盖世,皇上命咱家前来慰问,也好和天降神兵商议,如何襄助大明收复辽东,平复流寇,杨大人是朝廷重臣,皇上股肱,与这天降神兵如何相处,自然要比咱家这个粗人要明白许多,高公公又久历战阵,还望两位不吝赐教啊”这话说的冠冕堂皇,无可挑剔,可他两个人才刚到此地,第一次听说这种匪夷所思之事,要他们出主意,那不等于让盲人摸象吗,“曹公公说笑了,我等才到,才听卢大人说起,哪里敢班门弄斧,献宝出丑?一切还请曹公公卢大人做主”杨嗣昌是真明白了,两次空前大捷,必然后面得了高人相助,卢象升说是天降神兵,曹化淳这个阉奴也说是的,那就没错了,放眼大明哪个能一次杀灭近万建奴?几十年来就没有过,来时所有的疑惑现在终于豁然了,虽然不可思议,但众口一词,看来此事不假。
想通了这一关节,杨嗣昌的好奇心也一下子给提起来了,“不知这天降神兵现在何处,听卢大人曹公公一说,杨某好奇心起,让各位见笑了,可否让我等开开眼,也好见识一下神兵利器”杨嗣昌满脸期盼,这天大的神迹谁不想见识一番?卢象升和曹化淳同时笑了起来,“杨大人真性情中人,天降神兵就在不远处,现时不忙,待某与他们知会一下,前去一观并非难事,只是这天降神兵不尚虚礼,说话直率,大明礼节还望收敛,否则难免落下笑柄,到时可莫怪我卢某没有提点哦”卢象升说完和曹化淳相视一笑,大凡明朝人初次见天降之人都会由于言语礼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