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张溥,我们是神兵卫的,我叫孔丘””神兵卫?你是外来人?煽乱朝纲,迫害忠良,滥杀无辜,谋朝篡位~~~“张溥一听是神兵卫的立马抖擞精神开始数落,演讲高手,真不是浪得虚名,”停!停!停住!叽里呱啦说什么呢“孔丘又是一声怒喝,再次把口吐芬芳的张溥打断,”张溥是吧?从宜兴回来了?事情和周延儒商量好啦?“毛海峰知道历史,当即站起来笑嘻嘻问到,张溥听到宜兴,周延儒这几个字,心里咯噔了一下,知道自己去宜兴的没几个人,知道自己和周延儒密商的更少,他们怎么会知道难道复社中有人泄密?不可能啊,”你,你说的什么?张某怎么听不明白?“张溥脸色有些变了,刚才盛气凌人的架势有些萎了,”我是说周延儒娶小妾的事!搞定啦?“毛海峰不紧不慢问道,”你~~你,你怎么会知道?“张溥脱口而出,马上发觉自己说漏了嘴,脸色更红了,毛海峰根本不管张溥已然不安,继续问道”三十万两银子凑够没有?要不要在这里募捐一下,也好去打通关节啊“这话一出来,在场所有古代人都呆了,什么意思?马士英刘孔昭都站了起来,筹三十万两行贿?那可是大罪,刚才崇拜得双眼冒星星的李香君卞玉京也呆了,偶像筹钱行贿不可能吧?这要是传出去,别说斯文扫地,遗臭万年都不为过。
”你,你~~,胡说“张溥明显意乱神迷了,说话都开始结巴,筹钱把周延儒推上首辅位置的事真的只有几个人知道,我与这些妖魔素未谋面,他们不可能知道啊,”胡说?那些出钱出力等事情办成,准备等周首辅批准上任的名单是不是随身带来了?“毛海峰还是一副笑盈盈的样子,张溥心里再次咯噔了一下,不错,自己袖子里正有一张安排官员的名单,可这连身旁的杨廷枢都不知道的事,他们怎么会知道?“你,你”脸色有红转白的张溥手指着毛海峰,一改往日的口若悬河,连话都不会说了,“你什么你,可惜机关算尽终误卿卿性命,你不出一年就会被好友毒死,落得个空欢喜一场”毛海峰从天津出发的时候就查了历史资料,张溥运作周延儒上位之后不久,就被好友吴昌时毒死,算是应验了多行不义必自毙的名言,此时说出来却是震惊四座,名动天下的天如先生被自己好友毒死无异于晴天霹雳,雷得所有人里焦外嫩,呆若木鸡,捂着脸站在张溥身后的杨廷枢立即放下了手,赶紧以哀怨的眼神盯着张溥投来的怀疑目光,心中委屈,不是我,别看着我啊,看着我干嘛?我哪有胆量敢毒死你。
哈哈哈哈,孔丘哈哈大笑,坐了下来,望着愣在那的张溥和杨廷枢,说道“聪明反被聪明误,张溥啊,你也是个饱学之士,怎么就不明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呢,堂堂东林名士被人当枪使了还不自知”“你,你胡说,血口喷人!”张溥终于有些醒过来了,不顾脸上的冷汗,赶忙反驳,这要是承认下来,别说他张溥名誉扫地,整个复社都要土崩瓦解,大明是个极注重个人道德的社会,作为复社领袖,此事传出去必然万人唾骂,说不定还要人头落地,他的心脏在扑扑直跳,完全忘了自己进来是要为好友受辱出头的,毛海峰继续说道“天如先生,你是个聪明人,敢做不敢认?你们推什么人上去我们根本不管,也管不了,大明朝政我们决不干涉,只是有句话要跟你说,纸上读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大明的事绝非换几个官员就能办好的,也不是靠几个大儒就能定国安邦的,卢建斗孙博雅包括你学生吴骏公都不是傻子,他们为何放下前程,来我处学习,难道天如先生就不觉得奇怪吗?”
“这,这是受你等外来人蛊惑胁迫,绝非他等本意”张溥脑袋灵活,马上稳定下来,想要反击,“哦,我等胁迫迷惑?卢建斗孙伯雅都是连死都不怕的人,你认为他们会被我们胁迫吗?哈哈哈哈”在场的人都被这笑声弄清醒了,是啊,别人不知道,这卢建斗孙伯雅可是无人不知的铁骨铮铮,再怎么天花乱坠,这两个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