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老子这个位置让给你行不?内阁所有位置都给你们行不行满意了吧,然并卵,啥也改变不了啊。
呵呵呵呵,洪承畴看着一脸生无可恋的张溥,内心不禁笑意盈盈,只是强忍着不能太暴露而已,你们现在傻了吧,不用你们弹劾,不用你们清君侧,我们自动让贤,你们来,有种和神兵干一仗,看你们有多少本事。
一拳打在棉花上,别说张溥始料不及,估计整个江南留都官员都是一场大头梦,可怜自己来的时候还做了鱼死网破的准备,现在才发现原来是南柯一梦而已,张溥用袖子擦了擦汗,感觉自己再等下去也没意思,想起身告辞,回去好好捋一捋这两天内发生的事,门外一阵嘈杂声传来,洪承畴立马起身笑容满面,说乾度,你不是要见见神兵吗,他们回来了,说着也不管张溥愿不愿意,拉起他的衣袖,往门口迎去。
不错,那种和古人轻手轻脚行事不同的嘈杂正是孔丘他们回来了,孔丘毛海峰等人一眼就看到洪承畴拉着个脸色仓皇的明人,感觉好像认识,肯定在哪见过,后面几个神兵马上认出来了,高喊着,这不是那个张溥吗,前天媚香楼那个,孔丘毛海峰马上想起来了,就要上前要握手,把个张溥惊得刚有些恢复的神情又紧张起来,难道是要把我逮起来?他挣开洪承畴的手,向后退了两步,所有人立即哈哈大笑,洪承畴说不必惊慌,神兵卫礼仪就是互相握手,还用自己左右手互相交我来比划,张溥连连摇头,也不说什么,他是真不想亲近,前天刚马失前蹄,颜面扫尽,怎么也拉不下这个脸。
孔丘等人早就把前天的事忘了,不过是一个小插曲,放在现代人眼里不值一提,所以并不管这位东林领袖的想法,开口就道“张溥张天如先生,历史上说你才学高深,有组织天赋,天生的明星类型,我们准备在全国搞一份杂志之类的刊物,不知道张先生有没有兴趣加入啊?”
张溥又是目瞪口呆,什么杂志?前面听懂了,是在夸他有才,后面什么组织天赋,明星啥的讲的什么意思请他加入?见张溥一脸懵逼,孔丘醒悟过来,这是明朝,不是现代,赶忙解释道“杂志就是和朝廷滴报类似的东西,每隔数日定期刊印,不同的是朝廷邸报只有官员有权看,而杂志则全天下所有人都可看,上面除了朝廷公开的国家大事外,还可以有诗词歌赋,谈古论今,包括街头巷尾趣事,小说丹青什么的都可以,只要不违背大明律法的都可以刊载,不知道张先生意下如何?”
这是要拉拢?我们的帐还没算呢,到现在为止我们还是冤家对头,而且几乎是不共戴天的,士可杀不可辱,哪会受你蛊惑张溥当即坚定摇了摇头“张某岂会与妖魔共舞,为虎作张,告辞!”这里已经把自己的思路都搞乱了,搞混了,得赶快回去消化,不能再呆下去,说着朝洪承畴一拱手就要离开,“慢,别急着走啊,张先生你难得来一趟,难道就不想为民请命?为圣人教化一下冥顽?岂不有违复社宗旨,有负东林期盼?”毛海峰上来就是将军,张溥顿时脸红了,他这次来的确是准备好报复的,想来和这些邪魔外道一教高下的,哪知道钦差大人一番肺腑之言,完全出乎他预料,多少颠覆了他认知,把他原来的准备全给推翻了,现在要临时抱佛脚与外来人评长论断,力不从心啊,毛海峰不管张溥愣怔,接着说道“我等早看重张先生人才难得,况且此刊物乃大明皇上允准的,因为驿道废弛,上情不能下达,下情又无及时上呈,以至于朝廷与百姓,官府与士绅之间互不知情,延误时日,导致此次灾变异常酷烈,民不聊生,若是朝廷和官府早早知情,早早赈灾,也不至于饿死许多百姓,张先生也是心怀天下之士,难道就不想听听,如何亡羊补牢,兼济劳苦大众之事?”
这是在假传圣旨,是在迷惑,我不能被他们带偏了,张溥当即说道“朝廷自有法度,我大明之事还轮不到尔等插手~~”毛海峰笑了笑,丝毫不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