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现在好了,隔河相望,又没有挖土填土的工具,三千多鬼子就只能眼巴巴看着河对岸敞开的大门,这特么叫啥事?
迫击炮炮击已经停止了,西城门一带除了死的伤的,几乎没有活物在这里了,任凭里面几十间草棚在燃烧。正黄旗分得拨什库率领着五十个马甲朝这里赶来,一路上看到的都是一群群衣衫褴褛逃难朝鲜人,夹杂着丢盔弃甲失魂落魄的士兵,这五十个勇士直接砍翻了几十个,但阻挡不了潮水一样涌过来的人群,他们现在宁可做别人的刀下鬼,也不愿被天雷惊吓死,无奈之下,分得拨什库只得让手下躲开一边,待大批人群逃离以后再前进。
哪知道他们这一等,等来的却是按明朝戚家军模式训练的朝鲜精锐,五千朝鲜军由两名副将率领,骑兵步兵战车炮兵一应俱全,远远见到头戴避雷针身穿黄钉甲的清军,直接将他们半包围起来,并呐喊着冲上来,气势不可谓不足。与此同时,还有两千朝鲜人包围了英俄尔岱和马福塔的住所,也在气势汹汹地进攻,另外则安排了三千人将朝鲜王宫保护起来,以免大王出事。
朝鲜兵怪叫着冲上来,五十个正黄旗马甲,一看就知道这帮二五仔又反了,当即抽出随身武器迎上前去,一阵乒乒乓乓金属撞击声响起,冲在最前面的几十个朝鲜士兵,仅仅一合,就被建奴快刀斩乱麻,砍翻在地,后面指挥的朝鲜副将脸色铁青,赶紧指挥另一队人马上前,可惜,论武勇,十个二十个朝鲜兵也不是一个大清勇士的对手,又是一盏茶的功夫,几十个朝鲜兵已经躺倒在地,后面的开始被吓得连连后退,那副将急了,喝令放箭,根本不管还有百余自己人没退下来。
一阵箭雨过后,上百朝鲜士兵倒地不起,十多个后金马甲也是挂满箭枝,只是除了倒下五六个外,其余的建奴带着满身的箭还在冲杀过来,而后面的建奴已经在拉弓放箭,几十支离弦重箭立即飞驰而出,几十个身穿重甲的朝鲜骑兵从马上倒扑而下,前心后背被穿透,一时间逼退了朝鲜士兵,要不是地方狭隘腾挪不开,这几千朝鲜兵很可能被几十个正黄旗马甲打出缺口来。
同样在英俄尔岱那边也是如此,所不同的是这次朝鲜人直接先用火炮轰开了馆驿大门,连带轰倒了几处高墙,第一轮炮子就打死打伤二十多个后金勇士,然后就是和西城门一样,双方箭如雨下,后金躺倒了十几个,朝鲜士兵扑倒了上百人,两处都在僵持着。
西城门处拥挤不堪,朝鲜人虽然有五千,却被狭窄的街道阻住,施展不开,而剩余的三十多个后金马甲依靠众多民房,躲避箭枝的同时,寻机射杀砍死朝鲜人,这是现实版的古代巷战。
被英俄尔岱先期派出的一百多精锐也发现了朝鲜人反水,立马组织起来反攻,于是整个城内现在喊杀声四起,乱象丛生,唯独城外的三千鬼子在大眼瞪小眼,有力无处使,藤本忠已经急得额头冒汗,几次回头望向范小武那边,深怕家主大发雷霆。
实际上范小武根本就没往心里去,什么叫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某位现代军事家说过,一上战场所谓的计划方案有七八成都会被改变。实战永远是变化的,绝不是想当然按计划行事就能成的,所谓敌变我变,才能真正考研一个将领的临机应变能力,他就是要看看藤本是不是真的是个合格的领导人。
藤本擦了擦满头的汉,回头用日语大喊,会游泳的过来,把火铳放下甲胄脱下,跟着我游过去!说着他第一个拔出武士刀,用嘴狠命咬住,脱去半身板甲钢盔,跳入护城河,向对面游去,后面紧跟着几百个鬼子如法炮制,脱去甲胄钢盔什么的,用牙咬住日式钢刀,直接越入河里。
朝鲜的护城河和他们建筑一样都是缩水版的,和大明京师护城河比起来狭窄多了,三丈多也就十多米,划拉几下几百个鬼子就都到对岸了,然后就是一个托一个拉的,慢慢爬上岸,亏了城门一带被近百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