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是就纠集了好几百人过来准备砍死肖先生,还准备了几条枪。结果没想到肖先生本人平时很喜欢看一些动作片,又非常的喜欢锻炼身体,所以我们这么多人都没能砍死肖先生,还被他打伤了。”
“不过我可以保证,肖先生的所作所为完全是出于正当防卫,没有分毫的施暴行为,我本人以及我的这些小弟们,对此也没有任何的心怀不满。我们不仅不准备告肖先生把我们都给打伤了,还准备坦白从宽的认罪。”
“阿sir啊,我这算不算是自首啊?”
这番话说完,别说是警察们都愣住了,就连那些还在痛呼的小弟们也都愣住了。
什么情况?
我们是东星的人啊,怎么突然变成了忠信义的人啊。
还有啊,刚才不是还喊打喊杀的嘛,怎么突然间这么配合了,连浩龙呢?
小弟们心中震惊不解,但却很清楚他们不能乱说话,包括了东星的人也是如此,乱说话的下场可不仅仅是没人捞他们出去了,以后就算是出去了,也没法在香江继续混下去了。
毕竟现在的情况看来,连浩龙还没有彻底倒台,而且就算是连浩龙倒台了,如果东星的老大没有发话的话,他们也不能随便咬肖章。
相比于不解躲过震惊的打手们,现场的警员们就是震惊多过疑惑了。
不少警员都下意识的扫视周围,看着洋洋散散的一百多个伤员,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些人怎么可能都是被一个人打倒的。
武功他们也都知道,有的人还见识过,极少数曾经也练过。
但这已经不是武功不武功的问题了,而是这一百多个躺在地上的伤员身边,还有各式各样的武器。
钢管、西瓜刀、锁链、棒球棍……
还有已经被他们发现的子弹、阿k手里的枪等等。
这么多人加这么多武器,被一个人全都撂倒了?
警员们表情震惊,眼神之中满是不可思议的看着肖章,手里的枪始终不愿意放下来。
“恩,大概是这样。”肖章举着手呵呵笑道:“阿sir啊,你看,他们已经坦白了,要不要从宽你们说了算,但一直以来都是恪守法律的我,真的是一个无辜的好人呐,所以要不要我把手放下先?”
一个巡逻警盯着肖章问道:“你是不是叫肖章?城门水塘酒厂的那个。”
听到这个问题,周围的警员们忍不住惊呼出声。
他们都已经听说了今天稍早一些时候发生的大案。
几十个刀手加几十个枪手冲进了一间酒厂,要杀一个叫肖章的人,结果全军覆没不说,还全都被后续赶到的警员们抓走了。
更让人震惊的是,据说酒厂里面真的只有那个叫肖章的能打,几十个刀手和几十个枪手也全都是那个叫肖章的人打倒的。
想到这个消息,再看看周围躺在地上的一百多人,好像也没什么值得震惊的。虽然人更多一些,但毕竟没几把枪,看起来战斗力要弱了很多……
屁啦,这怎么可能不震惊。
终于有之前去过酒厂那边支援的巡逻警,也想起来当时在视线并不算清楚的情况下,看到的那个和黄sir、廖sir站在一起的人,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是啊,阿sir你知道我啊,那就应该知道我真的是自己人啊,不信你打个电话问问廖sir?”
肖章这一承认,又引发了一阵惊呼声。
这几天肖章的名声传的很开,源自于他去忠信义老大连浩龙的寿宴上捣乱,而今天更早一些时候的酒厂事件,虽然还没有在民众之间传开,可这些警员们却都已经收到了消息。
“陈sir,是他。”
提问的便衣对身旁的一个中年便衣确认。
中年便衣皱眉看着肖章说道:“我认识廖sir,前天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