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上了二楼。

进屋，老人打开灯，刘里看着屋里的陈设，人愣了一下。

不是说简陋还是什么的，而是太精致了。或许精致这个词形容并不是很准确，正门进去是客厅，地上是白色的瓷砖，四面也是白色的墙，没有什么污渍，沙发环绕着木质的茶几，电视也是比较新款的，比吕树家原来那个老电视要好上不少，墙上挂着日历还有一些其他的装饰，看起来倒像个小富之家。

当然，这些单拎出来看可能没什么，但在下面算是比较寒酸的店面干了一天活，再进这个屋子，感觉上就有明显的不同。

感觉是，规格不同的样子。

老人扭头看到刘里还没褪去的惊讶神情，脸上露出一抹自豪的笑意，他说道：“这是我儿子弄出来的。”

“您儿子？”刘里又一次从老人口中听说了他的儿子。

老人点点头，从墙边的架子上拿下一个玻璃杯，要去给刘里洗一下，被刘里接过来自己去洗。老人倒了杯白水，说道：“我儿子上大学以前，我俩就住在楼下里面那个小屋，后来他上大学，然后在上海开了公司，挣了不少钱。

“本来他要把我接过去的，不过我在这里住久了不愿意走。他就把楼上这个房间买了下来，还专门修了一个楼梯，这里的装修什么的都是他做的……”说着，老人脸上带着抹不去的自豪与欣慰。

“真好。”刘里由衷说道。

老人把被子里的水喝完，领着刘里去了一个房间：“这是我儿子的房间，你在这里睡就好。”说完便背着手去了自己的房间：“早睡吧，明天三点起来去买菜。”

“好嘞。”

当晚，吕树与陈祖安在家居城度过最后一个安生的夜晚，曹青辞在工地的宿舍盘坐运转周天，成秋巧拿着在火车站搬半天货物挣的钱勉强在一个不用身份证的小旅馆开了房间，还有很多天才露宿街头……

没有比较就没有快乐，刘里睡得十分快乐。

第二天，三点钟，老人骑着三轮车，带着刘里去东边的菜市场买菜。

去得越早，买到的菜越新鲜。

买完菜回来，煮好鸡蛋和粥，准备好要用的材料，街上已经开始有人走动了。

忙活一早上，结束后，刘里带上《神雕侠侣》，坐在门口开始看书。他刚看到杨过和小龙女出了活死人墓，越看越入迷。

嗨呀！天杀的尹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