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干舌燥,心头震动,就感觉走上了人生巅峰,一辈子都了无遗憾了。
这何止是荣誉?
简直就是祖坟被雷给噼了,着了,它着了!
冒的都不是青烟,那是天雷地火啊!
全国各地甭管那儿的人,要能跟那几位留下一张照片,哪怕就是远远站在边儿上呢?
那都是可以吹一辈子,可以当传家宝一样的存在了。
传他个祖宗十八代!
那鲜艳的红,都永不会褪。
“所以现在,谁还会觉着,这单单是跑腿的事情?”
阎埠贵嘴角勾起笑容,又是一波嘲讽。
大伙儿直摆脑袋,这样的跑腿儿谁不乐意?
那简直恨不得取而代之啊!
刘海中听到这些话,气的差点吐血,可又无法反驳,只能灰熘熘掩面而逃。
易中海的心情却很不好,虽然杨利民忙起来,确实是少有再管四合院里的鸡毛蒜皮。
可他越得势,自己心里就越不舒服。
与之有着同样感受的还有秦淮茹,那张脸都已经忧愁的没法再看,胸膛内一口气咽不下去,卡在那里,十分的难受。
眼见时候还早,她又心烦意乱,就想出去走走。
于是背上槐花,故意说了一声要带孩子转悠转悠,就此迈步走出大院儿。
“隔壁院的老林不是找我有事吗,你怎么不提醒我?”
几分钟后,易中海一拍脑袋,有些懊悔的看向身前老伴儿。
一大妈皱起眉头。
“有吗?我,我不记得了。”
“哎幼,你看你这记性,别耽误了人家的事儿。”
脑袋一摆,易中海撑着膝盖站起身,就迈步朝外走。
大家也没有多想,全都集中在阎埠贵周围,七嘴八舌谈论着杨利民的事情。
“淮茹,等等。”
外面,易中海出来后一路往胡同口走,见到前面的秦淮茹,张嘴叫停她。
他快步追赶上去,扬起下巴,点了点前面。
秦淮茹一言不发的低着脑袋,倒也听话,陪同着朝前走过一段长长的石板路,两人来到一处偏僻的角落里。
“刚才的事情你都听到了吧?”
明显的废话让秦淮茹心里一阵无语,倒还是点头应话,异常乖觉。
“听到了,怎么了一大爷?”
她低着脑袋不肯抬头,眼睛看向自己脚尖,心不在焉。
易中海长叹一口气。
“杨利民越来越得势,这段时间你可千万不要惹他。”
“我没。”
秦淮茹话语脱口而出,天地良心,她真没招惹杨利民那王八蛋,关键也不敢啊。
易中海却不信她,眉头紧紧皱起。
“那你昨儿个跟何雨水说了啥?”
这话一出,小寡妇身子一颤,没想到易中海居然知道?
自己又不能轻易交代,估计想瞒也瞒不住。
她终于肯抬头,看向那张一脸凝重的老脸,又迅速低下。
“没说什么。”
易中海知道她不肯坦言,心情很糟糕。
其实昨晚上杨利民来问话,他撒谎了。
那时候易中海早就已经起床,可他有个习惯,出门前要先在窗户口看看情况,结果就看到秦淮茹和何雨水。
虽然不知道两人到底交谈了些什么,但看其表现,小寡妇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眼下同坐一条船,自己只能满是无奈的帮她擦屁股。
“你要真得罪他了就很我说,现在时间还来得及,找他道个歉,认个错,总比以后被抓住要好。”
秦淮茹满心嗤笑。
“我真没做什么,也没说什么。”
她都没错,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