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相信,相信就算了,那么多老头啊!你怎么受得了的!”
说起来都羞愤难挡,让人一阵火大。
贾张氏呜咽着,好比火车驶过隧道,那声音透着股尖锐。
“我哪儿知道啊!”
抹了把鼻涕往胸前衣服上一擦,她倒还委屈起来。
“那种鬼地方,正常人进去都不正常了,我能找到个看起来正常的,已经不错了!”
“再说我在哪儿没个亲人,没个朋友,想找人说个话都没有。”
“换作是你,你能憋住吗!”
那些经历现在回想起来都依旧是场噩梦,贾张氏哭哭啼啼,自认并不怪她。
想她孤苦伶仃,成天看里面群魔乱舞,好不容易见着一个老头儿,稍微正常点。
可不就同病相怜,惺惺相惜?
又在极度压抑的气氛中,把脑子都给当掉,那里还想得到以后?
“我只是一时湖涂,一时湖涂啊!”
“再说按照正常人的思维来想,谁能想到我还能有了!
”
这才是她最大的依仗,好比秦淮茹上环后,心里也就有些肆无忌惮和豁出去的感觉。
贾张氏老则老矣,还尚能干大碗宽饭。
她知道自己这么大年纪,子子孙孙进黑洞,那也无法活的下来才是。
结果就撞上这万中无一的机会,中标了!
“都怪杨利民那小王八蛋!他要是不把我送进去,我能有今天吗!”
“这死了爹妈的阴损货!他怎么不给雷给噼死呢!
”
哭着哭着,贾张氏又转道骂娘,习惯性的推锅,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我要不被他送进去,我就不会进疯人院!”
“我不进疯人院就遇不到姓孙的老头儿,遇不到姓孙的老头儿,呜呜呜!
”
“杨利民小王八蛋!都是他害的!”
情绪崩溃只在这一瞬间,想到那天晚上的场景,雨打烂琵琶,腰腹入锈枪。
那场多人游戏,自己舒坦是真,那天晚上真是回到了年轻的时候,白眼上翻,就没有停下来过!
可说来说去,受伤的只有自己!
她贾张氏居然被别人占了便宜,说出去谁会相信啊?
秦淮茹抿着嘴一言不发,现在计较谁的错已无用矣,真要计较,那还不是因为贾张氏推杨利民,才有后面的一系列事情。
况且进疯人院是真,可谁能想到这恶婆婆人老心不老。
漆黑的夜,荒唐的夜,独自与那几个老汉大战了不知多少回合。
想想都恶心,恶心!
你哪怕出去花个钱呢?
恶心!
“别嚎了,想想办法该怎么办吧!”
秦淮茹真是着急的脚趾头都抓紧,很想下床给贾张氏两脚,就往她脸上踹。
事到如今,孩子已有,她叫小叔的家伙就在婆婆肚子里.......
简直荒唐!
“呜呜,还能怎么办啊,这孩子不能留!”
贾张氏哭诉着,其实她心中早有定计。
肚子里家伙是个野种,爹是谁都不知道,怎么能留?
给自己平白无故增添负担不说,肚子大起来瞒不住,街坊邻居的口水能把她淹没在浪潮之中。
活活啐死!
秦淮茹对这些心知肚明,可为难的是......
“你说的好听,不留不留!你去找谁开证明呢?”
现在打孩子要开单位证明,没有单位的要开街道证明,还需要有保证人。
当然,这只是正规医院。
她们确实也可以去找那些赤脚医生,可关键就是这东西他没保障啊。
人家开一副药,说是保管药到孩子除